“你你你!你别靠我这么近!”
感受到耳边的热气,向来胆大包天的某人顿时像只炸了毛的小动物,警惕不安地盯着身旁的娜塔莎,哪怕这只是“正常”的教学过程。
娜塔莎神色不变,只是挑挑眉,疑惑地看向她:“怎么了”
阮宝宝狐疑地瞥了瞥她,却发现对方脸上平静无波,心中的天平不由得渐渐向另一边倾倒,她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毕竟健身之类的运动教学,本来就避免不了肢体接触,不是
阮宝宝仔细想了想,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本来还残存的一点警惕也渐渐消失殆尽,殊不知,她身后的女人,此时眼底的笑意越发浓重。
好不容易撑到这堂气氛诡异的健身私教课结束,阮宝宝不给娜塔莎开口的机会,卷起自己的包包,一溜烟地跑走了。
至于锻炼之后留在健身房洗个澡再走什么的
阮宝宝理直气壮:对不起,容易娇羞的我还是有点难以直面自己的一夜x对象!
更何况,洗澡什么的,在家就可以,不必非得健身房吧!
阮宝宝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就理直气壮地冲回了家。
被她“遗忘”在身后的娜塔莎只是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又低下头看着手中阮宝宝的资料,勾了勾唇角。
“娜塔莉。”
听到熟悉的声音,娜塔莎回头望去,看到来人时,眉头微动:“克林顿,你怎么来了”
克林顿巴顿脸上挂着憨厚朴实的笑容,却并不直接回话:“想我了没娜塔莉”
娜塔莎斜眼望他,拒绝的很干脆:“没有,不想。”
巴顿皱巴着五官,捂着胸口做出一副心痛的模样:“哎呀,好伤心……”
紧接着,在娜塔莎的威胁视线下,察觉到不妙的巴顿赶紧摸摸鼻子,迅速改口:“咳咳,弗瑞找你,但你一直没回复。”
“唔!”
深更半夜,阮宝宝从梦中惊醒,直接坐了起来,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些,她这才伸手从床头柜上扯了纸巾擦掉额头的汗水。
然而她刚倒头闭眼准备睡过去,眼前就飞快地闪过刚刚的梦境——而且这梦境还不是其他,竟然是她那天晚上缺失的在酒吧的记忆。
梦境里生动地复原了她那晚怎么勾搭上娜塔莉又是怎么缠着对方要联系方式——活脱脱一个痴女的形象。
这让在梦境里旁观了自己骚操作的阮宝宝,真心实意地想打晕那晚醉酒的自己。
可惜,梦境还在继续,而她只能被迫往下看。
再之后,还有更加劲爆的画面——
她当着酒吧众人的面,将娜塔莉拽着去了房间,到了房间门口的时候,梦境中的那个“她”将性感教练往墙上一推,搂着人家的脖子就痴迷地抚摸着对方的五官……
看到这儿,阮宝宝愣了一下,继而内心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声:o_o!等等,那个把娜塔莉教练压在墙上的肯定不是我!一定是错觉!我不相信!
然而不管她信不信,梦境中的她都明显是先招惹的那一方。
接下来的画面么,想当然的,就很少儿不宜了。
阮宝宝又从床上爬起来,抹把脸,盯着虚空双眼呆滞,只是仔细观察的话,能够发现她的双手在微微颤抖。
她一直以为自己会是被动的那一方,可是结果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是主动的那一方!
阮宝宝此刻很想抱着酒瓶歪倒在角落,从此长醉不醒。
可惜,现实却是——她抱着小被叽瑟瑟发抖,两眼发直:“人、人间不值得……”
“圆圆圆圆!”
纽约人民的好邻居彼得一大早路过中医堂,却发现对方居然靠在柜台上发呆,眼睛盯着角落一动不动。
更好玩的是,对方眼下居然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彼得好奇心一起,伸手就在阮宝宝的眼前摇了摇,可惜对方半天都没个回应,仍旧是那副痴痴呆呆的模样。
“圆圆,你刚刚在想什么呢”
“啊什么”阮宝宝清醒过来,却没听到彼得的问话。
彼得不得不又重复了一下问题,却见到眼前人的脸上突然光速变红,甚至这红一下子蔓延到了脖子以下,仿佛整个人都被蒸熟了似的。
“没、没什么!”乍一被提及,阮宝宝不自觉地有些结结巴巴。
她刚刚想什么不过就是又重温了一下昨晚梦境的……
后半段而已。
一想起梦境中娜塔莉那具白到发光并且还凹凸有致的身体,阮宝宝身子一僵,继而不着痕迹地摸了摸鼻子。
嗯,很好,这次没有流鼻血。
彼得狐疑地瞥了她几眼,总觉得她这样子有点形迹可疑,可是美国人注重隐私,见阮宝宝不想说,彼得也就不再追问,但是内心却暗搓搓地等着阮宝宝自己爆出来。
彼得以他的蜘蛛直觉打赌,圆圆她身上绝对有个大新闻。</p>
担心彼得再敏锐地发现什么,阮宝宝故作不耐烦地摆摆手:“哎,你一个蜘蛛侠,不去帮助纽约人民,一直赖在我这儿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