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相泽的脖子上缠绕着厚厚的绷带,即便在家也不摘下来,再往上,冒着青青胡茬的下巴,滚动的喉结,嘴唇一张一合,性感的声音从里面漏了出来:“你老看着我干嘛”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没……就是有点饿了。”
相泽冷哼一声:“马上就好了,去椅子上坐好。”
吃完早餐我们又是三人结伴一同前行,学校的老师和学生已经见怪不怪了。
上午都是理论课,英文,开玩笑,不看看我是谁的孩子,这种课需要听吗
我百无聊赖地拄着下巴看窗外,听讲台上的老头讲着拗口的英语,我有时候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同桌田下五月戳着我的胳膊,看看上面颤颤巍巍的老头,把头凑过来小声跟我讲话:“三轮同学,坂田老师对你怎么样啊听说你在他家住……他不会让你交钱吧不会强迫让你干活吧”
相泽做饭洗衣服干家务的身影忽然闯入我的脑海中,我笑:“不会,家务活另外有人干。”
“另外”看样子田下五月脑中自动屏蔽了相泽,“坂田老师家里请了保姆吗他请得起保姆吗”
我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慢悠悠地说:“坂田老师家里啊,有一位田螺先生。”
“田螺先生”田下五月满头雾水。
我笑笑不作答。
“下面我们请同学来朗诵一下这篇课文,”老头扶了扶老花镜,“我们上节课刚学过的,看你们的课后复习的怎么样,”老头翻开讲台上的名册,“请三轮……和也同学。”
又来了。
我认命的站起身,拿起课本,刚要开始读,却看见视野范围里有一大堆红点突然出现,密集到像是一个40人的教室里忽然坐满了80个人,我迷惑间还是开始读了起来:“loneliness may be a sort of national disease , and it‘s more embarrassing for us to admit than any other sin. ……”
像是天空开了一个口子一样,从不知名的地方涌入的红点越来越多,隐隐包围住了某个人。
是有什么活动吗不过,跟我也没关系是了。
我读完就坐了下来。
“三轮和也同学的读音稍微有点奇怪……”老头颤巍巍地说,“这里的sort of……重音应该在f上,一定要清晰的把f读出来……下次要注意一下……”
我隐晦地翻了一个白眼,不耐烦地转着笔。
可以这么大批地转移人,这个人的个性真是方便啊,传送
嗯传送……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我的手停了下来,笔滚到了地面。
“三轮同学,你的笔掉了。”田下五月弯下腰替我捡笔,贴心的放在我桌子上。
传送!
我“腾”一下椅子上站起来,看向远处,吓得田下五月小脸煞白。
假定灾害事故场就在那个方向!
usj!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原作中一开始就让相泽受重伤并且留下后遗症的大事件!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时候!
我不顾老师和同学惊诧的表情,扔下一句“家里有急事”就直接从教室里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