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我在雄英高中的生活已渐渐步入正轨。
英雄科暂且不论,连普通科的个性训练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而我由原来的“可以挪动铁钉十五厘米”终于成功发展到了“三十厘米”,真是一个可喜可贺的进步。班里的其他同学各方面也在进步,但个性训练对我们普通科的学员来说,并不是重中之重。日常理论课程很多,几乎占用了我们百分之七十的时间,也因为训练场不够的原因,我们教程上某些需要进行的测试只能无限期押后。
好惨啊好惨,心操真的好惨。
按理来说,坂田作为雄英高中的一员,也是职业英雄,可惜到现在,我一直都没能发现他的个性是什么。所以可能和他的洞爷湖宝刀有关系至于助教新八,嗯,在某一次自习课中,老师不在,有人开小差睡觉,结果被悬挂在空中的眼镜给打了。
害得我差点笑场。
而就在上一周,我悄无声息地过完了我的十六岁生日,在生日的第二天,我被姑妈的一个电话叫去了别墅。
宽少爷不在,可能姑妈也怕他坏事情,就没让他在场。
屋子里只有我,姑妈,姑父,还有一位,听我姑妈说,是我父亲生前深得信任的律师,父亲的遗嘱就是经他一手操办的。
两份合同端端正正地摆在了我面前。
一份是遗产继承,一份是遗产转让。
我指着那份遗产转让的合同,本着做好人做好事的理念,善意地提醒他们:“姑妈,您可要想好哦,这里的矿场可是会亏本的,您拿在手里一点都不划算,要不然我们还是把它卖给别人好了。”
姑妈从来没有对我笑得这么慈爱过:“好孩子,没关系,姑妈知道的,为了你,姑妈愿意承担这个风险。你就安心上学,别的事情不用操心。”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我只好无奈回道:“好的,那我就签名了。”
于是,在他们三人的注视下,我从容不迫地拿起笔,在合同上一笔一划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我听见姑父在一旁不停地咽口水,拿着那薄薄的几张纸,双手都在颤。
哦,真是恭喜你们。
财产交接在这个下午默默结束,我又签了一份财产变更登记的委托书,委托我姑妈全权办理,怀揣着存入十万块的银行卡,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二年的大别墅。
我望着别墅大门,心里默默道,下次再来,这里就是我的地盘了。
我将我名下大部分财产转移给我姑妈的这个消息,借由在英雄科的宽少爷嘴中说出,慢慢从雄英学员中传开,经过一周的时候,几乎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在这之后,朝川舞再也没给我打过电话,我给她发过几条消息,但仿若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音。雄英很大,如果不主动联系的话,可能几天都碰不着面。
看我笑话、落井下石的人到处都有,我每次得当着他们的面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再配上感人至深的台词:“你不要诬陷我的家人!他们不可能骗我的!”
然后看着他们满脸嘲讽地走开,留下我一脸落寞。
所以说啊,为什么你们考不进英雄科,心里没有一点b数吗
至于宽少爷,如果他再作死的话,很快就会下来了。
足足演了一周,演得我腮帮子都有点肿了,我真是不愿意跟不熟的人说这么多话。跟我同班的田下五月每天都用担忧地眼神看着我,害得我都没办法当着她的面喝牛奶,只能躲去天台喝。倒是结实了几个躲在那抽烟的朋友,要不是他们认出了我,我都不知道这是我的同班同学。
“要我说,你都不用管他们在说什么,”坂中康介抽烟的动作很是帅气,所以我很喜欢和他一起玩,“又不是自己家的事情,老是巴拉巴拉找你问个没玩,搞得他好像是局中人一样,跟他有什么关系,简直是有病。”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点头应是。
“哎说起来,三轮君,最近看不见那个长得很白的女生了,你没有联系过吗”三尾幸太问道。他说的就是朝川舞。
“没有。”我摇摇头。
“玛德我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心怀不轨,”坂中满脸不屑,“一知道你没钱了,立马就跑得没人了。”
我苦笑,做足了被抛弃的姿态。
“你现在是被你姑妈赶出来了吗那你以后生活怎么办钱够不够用”三尾问道。
“还有点钱,我姑妈给了我十万,说是以后缺钱花,可以找她要。”我表情真诚地说道。
“切,你信她她能给你就有鬼了。”坂中一副笃定地模样,他话题转得很快,“今天我家没人,放学了哥几个一起去我家打游戏啊。”
“明天吧,”我拒绝了他,“今天我想去找找小舞,这几天不见我还挺担心她的。”
坂中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模样,用手拍着我脑袋:“醒醒吧兄弟!她不可能再见你了!”
“不过也好,”三尾的看法却不一样,“见面了跟她说清楚,如果只是为了钱才跟你在一起,你也会死心。”
我静了静,才开口说道:“我们俩不是那种关系。”</p>
他们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