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他,他居然还伸了舌头!
“你骗人。”冰河红着耳尖抗议。
“我怎么骗人了”夜来笑着搂住不满的冰河。
“我看人类都是相公做主导的。”冰河想起他看的那些人类“哪里有婆娘做主导的!”
“嗯怎么没有”夜来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又趁着他不注意就跑出去,这都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些东西,都是开车的时候才能看吧。
娘哎,他家媳妇儿连学生证的都没有就敢上车。
“你看那些做婆娘的都是主导的不是”夜来睁着眼说瞎话。
“做婆娘就是要服务你们这些做相公的不是”夜来勾唇笑。
主导的当然是他们这些当攻的了。
至于冰河看到的。嗯哼嘴上说自己是攻的,多半是受了。
不用怀疑。
“真的是这样么”冰河有些迷惑。
他不是很了解如今人类的世界。搞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是。”夜来抱着跟他差不多高的大美人使劲揉了揉。
他知道一家媳妇儿为什么一直相当相公。
因为在过去,做相公的就是家里的顶梁柱。是女人的一片天。
虽然夜来不是女人,冰河也从未把他当成女人。但是,冰河也想做夜来的天,给他依靠。给他遮风挡雨。
他不懂得说一些好听的情话,也不懂的讨好心爱的人。
只知道有危险了就把夜来往身后藏,有好东西了就都给夜来。
如果他们只有一个馒头,冰河是那种会全部给夜来的人。
而他夜来呢。
他不如冰河那般纯粹,不像他那样透彻。
他坏透了。
他只会给冰河一半,剩下的那一半藏起来。等哪天他老了,动不了了,或者饿死了。他才会把另一半给冰河。
他会要冰河愧疚,要冰河永远记得他。永远不能再去找别人。
他是最卑劣的猎物,戏耍这猎人的同时。也会捕捉自己的猎物。
紧紧的不松口,直到死。
“好吧,那我就相信你。”冰河放下被清空的冰淇淋盒,转身躺在冰河腿上打了个哈欠。
“唔,我困了。”冰河揉揉眼睛。
如瀑黑发垂下,被风吹起,带来了一缕缕冷香去鼻。
夜来眼中温柔的能溢出水来。
他替冰河拢了拢散落的头发,微微动了动身子,让冰河躺的更舒服一些。
“睡吧,我陪着你。”夜来一下又一下的轻抚着冰河的长发。
温柔的抚摸让冰河放松,身边熟悉又安心的味道让他安睡。
夜来看着睡的毫无防备的冰河,突然生出了一股骄傲。
这是他的宝贝,只能在他身边安睡。
他的宝贝,谁也不给,谁也不能碰。
夜来拿起冰河带来的古籍,翻阅着冰河曾经翻阅过的书。
做他爱做的事,抚过他曾触摸过的书页。就如同做过冰河生命中的每一处留下痕迹的地方。
他的一生里,要处处有他。
这是夜来的固执,甚至是偏激。
然而对此,冰河表示他不care的。
婆娘想做什么,就让他做喽。
自家的婆娘,除了宠他,还能怎么办呢
哎,真是甜蜜的苦恼啊。
啧啧啧,这一把昂贵的狗粮。
真是塞了来找夜来求庇佑的前张大老板一大口。
张大老板表示:他也想自家媳妇儿,他也想把媳妇儿亲亲,抱抱,举高高
对此,夜来十分鄙视的看了一眼现在他家门口的逃难者。
此时夜来的书还没翻几页呢,张穆就跑来敲门了。
透过夜来家的大铁门能直接看到坐在树下的夜来,还有他手里的书籍。
这么大的山,周围都是坟地,敢自己一个人住。果然是个厉害人。
张穆明显没有看到冰河。
夜来伸手捂着冰河的耳朵,没让张穆的敲门声打扰到他。
“你是谁找谁有什么事儿”夜来也不多废话。
直接一连串的问题怼了过去。
“我是张穆,来这里找您。我是来求您保护我的。”他家媳妇儿说了,对于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一定要装可怜。
千万不能冲,这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找我求庇佑”夜来挑眉。
他可不知道他居然这么有名声,居然让一个大老板千里迢迢的跑来找他,还求他庇护。
这风尘仆仆的,都跟要饭逃命的差不多了。
“有鬼要杀我。”经过了这段追杀,张穆已经麻木了。
“这是证据。”张穆掏出一个铜人。
“我媳妇儿说,只要给您看这个,您就会收留我。”张穆小心的握在手里的铜人和李程信的那个差不多。
都是十二铜人之一。
夜来倒是没想到,居然有人这么快就把自己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