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只能选择空战。
李信的绳子终于派上了用途。
他的匕首被拴在绳子的一头,绳子被他甩的刷刷响,使的一手好“鞭子”。
匕首的破邪力量让它划破觉的地方都化成了一个个留着腥臭脓水的坑。
“嘿,哥们儿你悠着点儿,别弄死了。”夜来在一边撸着猫,悠闲的观战。
“……”李信抽出个空,瞪了夜来一眼。
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这么没眼神,怎么不来帮他一把。还有心在那撸猫!
“嘿嘿,我这不是帮忙照顾你弟弟呢么。”夜来就像李信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嬉皮笑脸的解释。
懒得理他。
李信翻了个白眼,手上猛的一甩,绳子缠住了觉的腿,一个用力就把它拽了一下。
“天生神力啊。”夜来感叹。
要知道这会飞的东西,翅膀越大,击风越多,可就越不容易拖下来。
“别墨迹了,赶紧帮忙。”李信难得吼了夜来一句。
这人不吼不行。
他就是那个我坐着你站着,我吃着你看着,我歇着你干着的人。
忒让人来气了。
“哎你都甩给我了”夜来刚过去,李信扔下觉就跑了,直接跑到李程信那去看他弟弟去了。
“啧,弟控。”夜来白了他一眼,不情愿的拿绳子绑了觉。
直接给它做了个缰绳。
顺便还掏出了茜拉给他的怀表。
“你在干嘛催眠怪物”李信的调调都跑了。
他怎么什么都干的出来呢!
“哎呀,怪物跟人一样的一样的。”夜来摆摆手,心大的可以。
“我跟你说,这么不保险的事,你最好别干。人和怪物不一样,怎么可能成功。”李信真搞不懂夜来的脑回路。
更何况,他那催眠的手段也太粗糙了,简直就是在猛甩怀表。李信都怕下一秒他就把怀表扔出去。
“嘭!”突然,觉停下挣扎倒在了地上。
李信:“……”麻蛋,脸疼!
“咳,快点儿的,我们没时间了。”李信尴尬的转移话题。
“呵,嘴硬的男人。”夜来开启了嘲讽模式。
“闭嘴,不许调戏别的男人!”冰河一爪子就呼在了夜来嘴上。
欠教训的婆娘,老是勾搭野男人。
嘤嘤嘤——果然是自己的魅力衰减了么
“行了,戏精上身了啊。”夜来揪了揪冰河的小猫耳朵,戏谑道。
“小心眼儿,还不让我跟别人说话了嗯”
“没有就是很无聊嘛”冰河选择性卖萌。
清冷的声音用来卖萌,那调调拐的夜来心里生一阵阵的发酥。
“走吧。”夜来笑着摸了摸冰河的猫头,对着李信点头。
“嗯。”李信也不管李程信衣服上都是脏污,毫不嫌弃的背起了自家弟弟。
他听夜来说觉的幻象会持续一段时间,但是不会太久,所以他也勉强放下了心。
“兄友弟恭的。”夜来摇了摇头。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有些羡慕。
再说了,他已经过了羡慕的年纪喽
几个人忍受着觉身上腥臭的脓水,坐在它背上向裂谷另一面掠去。
“我去,我说你打的时候就没想想咱们要坐它背上么”夜来难以忍受的动了动身子。
他正好坐在了一个留着黑黄色脓血的坑上,湿乎乎的难受死了。
“哦,我的婆娘,你尿裤子了。”被夜来抱在怀里,干干净净的冰河突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呵,老公,那我们是不是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夜来的声音非常非常的“温柔”。
“不不不,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冰河咳了一声“所以你飞在它身上,我飞在你怀里,挺好挺好。”
夜来:“……”呵,善变的男人——
后排的李信表示,面对这对狗男男他不想讲话,只想——“汪!”
“到了,解决了它吧。”觉一个俯冲扑在了裂谷对面,夜来灵活的跳下来,躲过了觉的翻滚。
那可是生命无法承受的重量,谁被压在下面都够呛。
李信则一脸黑线的从地上爬起来,他带着自家弟弟,躲得并不是很快,所以到底被掀翻了。
“你可真会使唤人。”李信黑着脸,他算是发现了,夜来他丫的就是个打酱油的!
“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啊。”夜来挑眉。
“哗啦、哗啦……”突然一阵阵砂石掉落的声音从裂谷里传来。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那声音……不是一个东西在扒着岩壁爬行,而是一群!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成哈哈哈,悄咪咪说一句,多催更会偷偷加更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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