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威胁你了真不是男人,”何小平咬牙切齿,完全站在了阮绵绵这边,“下次记得开录音,录下来发到网上,让大家看看他的真面目。”
“好办法,小平你好聪明。”阮绵绵没适应现在身份和环境,还停留在谁拳头大谁有理的思维里,一句赞扬把何小平赞的翻了个白眼,“对了,盯人盯的怎么样了”
助理和经纪人看似只差一步,却完全是两个阶级。
但别小看助理,社会由大大小小不同圈子组成,就像保姆圈一样,论家长里短无人能比。
助理圈也这样,因为地位低相当齐心,何小平发出红色求救令,还真有收获。
“今天上午,钱游男去了王寡妇办公室,待了很久才出来,我一个姐妹说,出来时披头散发,脸色煞白,”何小平压低声音,“你说,会不会玩那啥了可惜进不去办公室,不然拍到证据,保准他跪下来求饶。”
阮绵绵若有所思,看了看身后墙角。
何小平继续说:“还有,随后王寡妇召集高层开了个紧急小会,具体内容还没打听出来,我一个姐妹找借口进去递了份文件,听到正在讨论你,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按照通常情况,阮绵绵是艺人,钱游男是经纪人,出了事公司肯定要保能带来利益的艺人。
“小平,你去我家一趟,”阮绵绵把自家的大门新密码发给何小平,“昨天买的玉在阳台花盆放着,帮我拿一块过来。”
何小平满腹担忧,本想着接下来说说自己的想法,听到忽然让她去拿玉,愣了愣还是点头答应。
做助理久了,习惯只做不问,走了几步暗自想:那么贵的玉放花盆里,难道买来用来当鹅卵石的
阮绵绵有自己的办法。
她不懂网络舆论,不了解法律,但她是个修士,虽然没了修为。
目送何小平离去,阮绵绵转身回屋,刚推开门,就见杨天巧抱着手机不知和谁通话:“人家快吓死了......不管,你哄我,都是你的错......呜呜,你果然不爱我了......”
这是——在撒娇吧。
自己好像好几天没撒了。
阮绵绵心痒难耐,拿出手里想了想给楚浩初发信息:干嘛呢
没有答复。
继续第二条:我在拍真人秀,有鬼,好害怕。
这次有了回复,三个字:所以呢
所以......所以快哄啊!
阮绵绵硬生生憋住没说,如果是楚八,早就把她抱在怀里。
另一边,楚浩初等了片刻不见新的回复,抬头看向嘴里叼着草的马一鸣:“刚才你说什么,闹鬼”
“还不清楚,”马一鸣吐出嘴里已经没有味道的草,重新拔了根放嘴里,表情很烦躁,“走吧,去瞧瞧怎么回事,别拒绝啊,你也有股份,真有事损失的不止我一人。”
说着他站起来,顺手薅了一把放兜里,诧异说:“你说我是不是犯了什么怪病,一天不吃你家的草浑身不舒服,昨儿医院做了趟检查,血糖莫名其妙正常了,该不会是吃草吃好的吧。”
楚浩初没说话,看了眼墙角用草绳绑住的野兔,他也感觉自己有病,精神病。
谁能相信,堂堂总裁,以前公兔母兔都分不清,现在漫山遍野撵着兔子跑,比狗都厉害。
中午午睡,那个梦又来了。</p>
俩人对月叩拜,结下百年之好,渐渐他发现,这个长得跟仙女般女人其实挺浪的,也不能说是浪,好像是在用浪来来表示我很厉害我什么都懂的面具。
其实她单纯的像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不会做饭,不会洗衣,甚至——不会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