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怎么还越来越矫情了。
魏琅被她的这句话噎住,只得叹道:“自从你有了清晏那小丫头后,何时再多看过朕一眼”
他这句话说得无奈又苦涩,江非倚一下子被他逗得转怒为笑:“你怎得还同一个孩子吃上醋了。”
这么大的人了,幼不幼稚。
下一秒,那男人又贴上前来:“那丫头占用了朕与卿卿独处的时间,朕还不能有小情绪了吗”
为了她,他罢黜了整个后宫,连莫止都得罪了。
那天,他叫莫小冉离开皇宫时,莫止曾满脸怒气地找到他,质问他一番后,又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过了好久,他们两兄弟的关系才和好如初。
魏琅望天,觉得人生至悲凉至极。
看着面前的女人,他的喉结突然动了动,眼里又流露出一丝渴望来。
他决定,要趁着小清晏被责罚的这段时间,对面前的女人,先下手为强。
被面前的人打横抱起时,江非倚直接惊呼了出声,下一秒,她已被他抱到了偏殿,轻柔地放在了是床上。
这王.八蛋一下子钻进床帐子里来。
她气结:“正和你说正事呢,又要乱捣拾些什么!”
下半句还未说出声,那人已迫不及待地啃了她的嘴唇,轻哼一声。
“反正你说得都对,朕把所有的唾沫星子都废完了也说不过你。况且你又不让朕管教清晏,那朕——”
他的嘴边噙着淡淡的笑:“那朕就只好来管教你了。”
两手直接剥开了她的衣裳。
江非倚猛一蹬腿,嘴唇却被他死死咬着,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魏琅低着头,几处乌发垂落到她的面上,挠得她脸上发痒。江非倚不满地哼了声,只能干瞪着眼。
这王.八蛋气得她脑壳疼。
过了片刻,他这才慢吞吞地将唇从她的两片樱花瓣上挪开,又目不转睛地瞧着她。
她的乌发被他压得半偏到左边,似是被人慵懒得松松挽着,平添了副慵懒妩媚。
魏琅的心里不由得叹道,她当真是媚态诱人,美目流转间就轻而易举地摄走了他的七魂六魄,即便两人已有了一双儿女,两人的热情还不减当初。
见他终于抬起头,江非倚抬起袖子拭了拭嘴角,微微喘着气,眸光却因还是气头上而显得些许冷冽。
“亲够了”
魏琅低低一笑。
下一秒,那女人便清清冷冷地道:“属狗的。”
他面上没有丝毫愠怒,两手伸到了她的亵衣边缘,声音一下子哑了:“朕还是属狼的呢。”
魏琅裹着被子,把她也一下子环住,刚准备一手挑开她的亵衣时,却听见外面有人发问道:
“陛下可在这里”
云淄。
他的声音让魏琅头疼。
外面的黛舞轻轻扬了声,似是伸出手指了指偏殿的方向,轻柔地道,“陛下和娘娘在里面……”
她的声音慢慢小下去了,似是已经知道两人此时正在偏殿内干什么。
可云淄终究是个没头脑的,一心想着急急汇报朝廷上的事,丝毫没有注意到面前姑娘面上怪异的神情。
闻言,云淄便抬了脚,刚迈出一步,却又顿了顿身子,突然回过首看着面前的姑娘。
他只觉得心中一下子多了千言万语,却不知道究竟该从何处入手,向她开口。
少女的面颊发红,见着云淄超她望来,又抿嘴一笑:“大人可还有事”
“没、没……”他忙不迭地摇头,又木讷地转过头往前迈了一步。
黛舞在那里站着,心思早已百转千回,见云淄要往偏殿走,便连忙上前拽住他的袖子。
“大人——”
只见这姑娘面上又是一红,云淄在门口直直站着,突然想起那日,她端了一盘桂花糕,也是这般笑意盈盈地站在自己面前。
而后,这姑娘又抵来一块香极了的帕子。
帕子极香,桂花糕极好吃。
“大人可有什么话要向黛舞讲”她心一横,直接开口问道。
“话……”他一愣,看着姑娘拽住自己袖子的那只素手,心里没来由得发慌起来。
见他欲言又止,黛舞也在一旁极有耐心地等着他的下文,云淄憋了半天,才生涩地开口:
“姑娘,那天……”
他也一咬牙,“那天,姑娘的帕子好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