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坐好,他叫了一声,旁边的人却没有动静。他皱皱眉,轻轻碰了碰陆皓亭。
“嗯。”陆皓亭抬眸,回神的瞬间,赶忙给了他夸奖。薛易就像吃到糖的孩子,谦虚了几句,重新恢复了笑容。
旁边离陆皓亭最近的两个学生开始低声耳语。
前排的男生问女生:“你不是会点中文吗,erik刚刚管他男朋友叫什么,你听懂了吗”
女孩子很激动,忙答道:“听懂了、听懂了,他叫的‘先生’。”
男生疑惑道:“那是什么意思,他管他叫‘老师’吗”
“不,在中国,先生就是丈夫的意思。”
陆皓亭被他们说的有点脸红,垂下头,却还是没忍住,偷偷支起一只耳朵。
“他们结婚了”
女孩儿捂嘴偷笑:“嗯,肯定是的,我猜这位是来陪erik上课的,之前都没见过他。中国的上与下分的很严格,你猜,他们谁是1号”
“erik!”两个人异口同声。“那位一定是0号。”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那边传来,陆皓亭垂着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下了课,薛易把帽子给他戴好,领着他出了校门,打车去了一家很出名的西餐厅。
两个人吃饱了饭,没急着打车回去,沿着街道边走边聊天,权当饭后消食。
陆皓亭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轻轻靠近他,在薛易耳朵边小声问道:“一号和零号是什么”
薛易微微一怔,“谁和你说的这个”
“就是碰巧听见了,他们说你是一号,我是零号,是什么意思”
薛易难得被问住一次,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陆皓亭以为他也不知道,于是拍拍他,认真地安慰道:“可能是欧洲这边的什么黑话吧。”
“……黑话。”
“嗯,我们快点走吧。”陆皓亭说完,刚好身后有车子通过,就往前快走了两步。
薛易表情管理瞬间崩塌,差点笑出了声。
回到宿舍,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吃饱了饭再加上一路走回来腿累,两个人精疲力竭地倒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先后进入了酣眠。
陆皓亭醒过来的时候,薛易正在厨房做水果罐头。
他做的很专注,以至于都没听见陆皓亭的脚步声,直到他走到自己跟前了才猛地一惊,手一抖,原本准备一层一层铺上去的糖全洒进去了。
“……”薛易头转过来,把陆皓亭盯住了。
陆皓亭有点委屈:“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这份给我吧,你再做一份……”
“本来就是要给你的。”
陆皓亭哦了一声,故作镇定道:“那你瞪我干嘛,我就爱吃甜的,糖呢,再给我舀一勺!”
“行了。”薛易凑过来亲了他一下:“去洗把脸,我重新做。”
晚上的时候,陆皓亭拉着薛易陪自己下了会儿五子棋,一边下,一边从罐子里捞水果来吃。
罐头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凉凉爽爽的,口感极佳,陆皓亭吃的高兴了,还一直赢棋,不由弯起嘴角,猫儿似的伸展了下四肢。
薛易坐在他对面,手拖着腮,敲敲棋盘引起他的注意。
“怎么了”
薛易指指罐头里最后一片水果,道:“中国有句老话,叫吃水不忘挖井人,先生听过吗”
“没有呀,我学理的。”陆皓亭把最后一片也放在了嘴里。
薛易眼皮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跳了一下,嘴唇一抿,流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陆皓亭见势不好,起身就要跑,被薛易一把摁在了毛毯上,身子压过来的同时,嘴唇也被撬开了,舌尖钻进来,却并没有奔着水果。
大概是薛易有点沉,陆皓亭咳了两声,伸手去推他胸口。
薛易身子赶忙撑起来一点,亲吻的同时,给他留了一个弓形的空隙。陆皓亭仰头,主动配合着,让这个吻更加深.入,甜香味一下一下刺激着味蕾,下腹火也慢慢烧了起来……
“我们去屋里。”
薛易把他抱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大床上。陆皓亭中午睡觉的时候换了睡衣,薄薄一层软绒盖在胸膛上,像是一层束缚,却隐隐可以摸出里面的形状,薛易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开这束缚,与此同时,一股力量从身体里迸发而出。
“你要干什么。”
陆皓亭脸上挂了讶色。
薛易却已经把上衣脱了,丝毫不停留地,将两人身上的其他衣物也脱掉了,他又伸手扯来薄被,将陆皓亭盖住。
羞涩的热感在他大腿上传来,陆皓亭心惊地低头,脸霎时红了一片。
“我、我帮你吧。”
陆皓亭身体不断过电,涨红着脸,声如蚊蝇。薛易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见人挣开他的手臂,从自己身.下滑出来。
陆皓亭趁着他疑惑的功夫,将他摁了下去,俯身在他大腿中间低下了头……
“先生不要。”
这一句先生叫的着实好听,陆皓亭心里酥痒难耐,又极心疼他,差点就要把头低下去了,好在薛易及时拦了下来,抱着人一个翻身,重新将他压在了身下。
“我可以帮你……”
“绝对不可以。”薛易明白他的意思,俯身吻住了他。
一吻结束,陆皓亭不无担忧:“那你怎么办,自己来吗”
薛易轻笑了,亲了亲他柔软的唇。
“先生,你记不记得白天的时候,你问我一号和零号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君君、吃糖和twine三位宝宝的雷~弱弱地问一句,老板赏雷是因为我甜吗,hhhhh
谢谢谢谢,非常感谢,我会努力码字的!
有时间的话会尽量双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