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路一脸痛苦的捂着脸,小声说“你还别说,我真扯过,我靠你不知道,我有一次下楼,停电了,妈的一脚踩空了我操直接劈叉,扯的鸡飞蛋打,疼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沈隽意听着他形容,不自觉向后了两步,“嘶”了一声,又瞄了瞄他裤裆,关爱地怕拍他的肩膀,“你是勇士,值得我们所有人铭记,这该写在你墓志铭的二维码里。”
“损人不带脏字儿,还是你沈大爷牛批,输了。”赵路两手背在脑后,伸了个要伸不伸的懒腰,嘴刚张开一半儿忽然被噎住了。
“我靠,那谁”
沈隽意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也被惊了一秒,前面十来米处停着一辆救护车,一个护士站在门边,还有一个医生和司机一起用担架抬出一个人来。
他定睛一看,上头躺着的那个昏迷不醒的人,不是他们基因学的宋老师是谁
护士和医生利落的上了车,司机关上车门流畅的掉头,伴随着救护车特有的鸣笛声,掠过他们身边出了校门。
“宋老师那情况,是干啥啊”赵路把目光从绝尘而去的救护车上挪回来,看沈隽意。
“不知道。”
宋老师已年逾六十,身体也不算很好,早到了退休的年龄,只不过因为院里缺基因学的老师,右加上他喜欢做老师,一直不肯退休。
校长不好违反规定,一边也舍不得放,就以校聘讲师的身份将他留下来了。
居然病倒了。
傅清疏大部分时间都住在校外自己的家,偶尔比较忙的时候会住在学校安排的宿舍里。
宿舍是单人的,不用担心秘密被暴露出来,不过到底和其他老师是邻居,也不大方便。
他昨晚打了两管抑制剂,头有点疼,但好在应该不会有发情的状况,就回了学校,洗完澡便躺在床上睡了一会。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电话铃声惊醒的。
他昏昏沉沉地摸出手机,眯细了眼睛看了下屏幕上没有来电提示,是个陌生号码,轻咳了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清醒,才接起来,“你好,傅清疏。”
“傅教授啊,我是任长海。”
任长海。
傅清疏半坐起身,“校长有事吗”
任长海笑了笑说“啊没事没事,就问问你在哪儿呢学校吗”
“嗯。”
“那个,你最近实验室忙吗数据怎么样了上次我听许奕说你们最近的研究挺顺利的,需要资金就尽管跟学校里说,拨给实验室的钱还是有的。”
傅清疏知道任长海是许奕的表姨夫,他进实验室的时候是校长打了招呼的,不过他自己也很有天分,自己才答应他进实验室,做自己的学生。
许奕喜欢自己,他隐约知道,任长海这是打算
傅清疏眉角微蹙,没先开口,他不爱先给人定罪,便等他自己说。
任长海拐弯抹角了半天,听他不说话也有点尴尬,干咳了声说“是这样啊,基因学那边的宋老师今天下午心脏病发住院了,他年纪大了,病情也挺凶险,唉”
傅清疏微怔,“宋老师没事吧。”
“哦没事没事,叫救护车比较及时已经救回来了,不过以后可能没法儿来学校上课了。”任长海铺垫了大半天,这会才觉得差不多了,便说“这学期还有三个月,这时候我们也找不到合适的老师来任课。”
宋老师是教基因学的。
傅清疏的实验室也是这个研究方向,按照在学术界的成果,傅清疏比宋老师高出了十几个台阶,但做老师。
“校长,你的意思是让我去代课”
任长海连忙说“就这一个学期,我们总不能让这些学生没课上,你说是吧傅教授,我知道你实验室比较忙,我也是没办法了,但凡有个老师能代课,我也不能来麻烦你。”
傅清疏伸手抵住额角,基因学,他记得沈隽意也选修了这门课。
“校长”
任长海“这样,你先带几天,我现在立刻去申报调老师过来,等他一来你就撒手,行吗”
“”傅清疏想了想,总不能他因为一个沈隽意,让其他学生也没课上,在心里叹了口气。
“好。”
作者有话要说 乖乖,今天更新的晚了点。
期待明天上课的沈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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