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任孤鸣尽可能不去想“故事线走到尽头我会死吗”这么个严肃的问题。他先是谨慎地打量了一下这间小小的茶棚内部,依照刚刚听壁脚听来的信息,此处名为“大梁山”,这里人迹罕至又穷乡辟水显然不是什么旅游胜地,小茶棚此刻却坐得满满当当,皆因大梁山出了个邪祟。
这山里本就民少荒居,近来镇上成年男子居然又一个接着一个无故失踪了!光是活人不见踪影也不算,镇民祖祖辈辈都埋在山上的祖坟又突然起尸,两三成队地在山里作祟。
自从三家四派格局逐渐稳定下来,玄门望族和名门正派纷纷划定了一定的辖区,掌管此处的临阳步家责无旁贷地遣了一队弟子来此处辟邪除祟。茶棚里坐着的泾渭分明地分成两拨:规规矩矩衣着整齐坐在茶棚内侧的步家弟子,和聚集在门口鱼龙混杂、行迹各异的散修们。
任孤鸣先是扫了一眼步家子弟,随后开始打量这些多嘴多舌的散修,原身就是跟着这群散修一同住在不远外的小客栈里,依照身后两个散修的说法,他们是来“寻宝”的。
毕竟散门小户,想要扬名立万,成绩和法宝缺一不可,无论那是什么东西,能强大到影响一个镇子都非常的诱人。
恰在此时,茶棚的竹门被一位黑袍子的修士轻轻推开,他逆着光站在门口,身姿笔直,背着的剑毫不出彩,护额上嵌着的宝石却熠熠发亮。
虽然他正正经经束着冠,却留了两绺鬓发,任孤鸣只能隐约见他一个面部轮廓,但他气势极为冷漠,到显得十分不好相处。
众人警觉地抬头盯着他,他目光四下一扫,捡了张无人的空桌子坐了。
任孤鸣总觉得他若有若无地往这边瞥了一眼。
随后,茶棚摇摇欲坠的竹门又被几个外出巡视的弟子推开,为首的弟子错过了刚刚微妙的气氛,进门便自然而然地擦了一下被鬼气染成黑色的剑,一边抱怨一边收了剑:“一群低阶的白尸,又多又不好清理,都两三天了怎么还没头。”
他一开口,茶棚里的人都停了动作竖起耳朵,任孤鸣的目光扫过众人,在角落里那个独身坐着的黑衣人身上顿了顿,才看向弟子中间按剑喝茶的少女,从腰牌来看她的品级最高,想必众人都在等她表态。
只见少女颇为讲究地用茶盖荡了荡这清汤茶不咸不淡地道:“辛苦师兄弟了,可见有些人无利不起早,半点诛邪卫道的心都没有。”
此话一出顿时踩到了这群散修的痛脚,一人把话头截下:“我看这样耗下去也没劲,山里的东西大概也就这点本事,不值得进一趟,不如散了谁家事谁家管。”
刚进门的弟子本就心烦意乱,怒道:“早知你们心术不正,也不曾出手斩尸,原来不过贪图宝贝,是一群另有所图之徒!”
双方在这个小茶棚里对峙了好几天,见此情形不由得你一句我一句,当下拍着桌子吵了起来。
两边吵得激昂沸反,任孤鸣倒借这个机会又看了看刚刚那个黑衣人,其余散修都吵得脸红脖子粗,只有他淡定自若地背对众人端坐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自从大梁山出事以后,茶棚老板早就卷铺盖走了,桌上的茶都是他们自己泡的,难喝得要命。任孤鸣只觉得这群散修难堪大任,冲步家子弟这个态度恐怕也难以抱上大腿,况且天色渐晚,任孤鸣本想跟他们一道出去,此刻被吵得实在受不了,遂决定趁乱出去先行一步。
谁想站起来没走两步先吵起来的弟子眼尖得很,大喝一声:“那人可是心虚要走”
这下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脚抬起来一半的任孤鸣身上,他衣着就与旁人穷酸得格格不入,剑裹还得严严实实一点不露,披头散发形如叫花子,十足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
刚刚那位独得他青眼的神秘黑衣人竟然也转了小半张脸过来,冷淡地瞅着他。
任孤鸣:......见鬼。
作者有话要说: 有很多小可爱反馈说第一章设定太多看着有点累,我尽力修改之后还是觉得差强人意……恳请大家继续往后看一点点,你会发现惊喜的!(星星眼)这里为什么这样后文都会有交代,就,修改不了那种
望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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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宋是个厌世富二代,自称无聊得每天都想去死一死。结果他阴沟翻船,如愿以偿被卷进了一个真人大逃杀游戏。
性感女鬼,头破血流;恐怖异形,铁板鱿鱼;嚣张怨灵,花式暴毙;吃瓜群众,鼓掌起立?? ??
续命、暴富……面对游戏系统给出的奖励条件:
楚宋:谢邀,都配不上我这条命。
等候大厅的门开了,掌牌的猫脸荷官环视一圈直勾勾指着楚宋:你今夜必死。
角落里传来一声轻笑,某大佬手里转着刚抽来的牌微笑:
宝贝儿我刀呢
楚宋: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闻裁舟: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深藏不♂露
——我这一生,不愿再为他人杀戮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