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沛被扑面而来的浓浓禁欲气息糊了一脸,顿时呆愣在了原地——说好的风流王爷呢您哪位
谢迢终于擦好了手,微微抬起脸来,脸上玩味的笑容早已不见,替代的是一副毫无温度的冰冷面孔,“想说什么说。”
原本想劝谢迢纵欲伤身回头是岸的时沛哑了声音,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没、没有。”
谢迢本来也没指望这个村女能说些什么东西来。他轻蔑而冷淡地笑了一声,抄起手靠在木桌边缘,以一个藐视的角度看着时沛,缓缓开口命令道:“站在原地,扎马步。”
扎马步时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谢迢的神色已经有了明显的不耐烦了。
时沛连忙爬起来,双腿岔开,半蹲。
谢迢还不满意,冷着声音道:“收腹,挺胸。”
时沛满脑袋问号,默默照做。
原主丁眉音身材火辣,前凸后翘,玲珑有致,再加上她现在穿的衣裙格外暴露,扎起马步来简直就是一幅令人血脉偾张的美艳场景。
谢迢审视着她的双眼中却不带一丝情|欲,他好看的眉皱了起来,随手抄起笔架上最长的一根毛笔,轻轻拍在时沛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冷冷道:“腿分开点,屁股撅起来。”
二十二岁还被打屁股的时沛气急败坏,差点跳起来就要跟人拼命,她猛地回头瞪谢迢,就见谢迢冷着一双眼睛回看她,明显没什么耐心。她想到两人的武力值差距,又不敢发作,只能屈辱地抬高臀部。
她的臀肉圆润饱满,这一抽,抽得她臀尖轻轻颤动,如同春水微澜。
情|色非常。
谢迢眯起眼。
女人的身子看起来柔软异常,像是春天刚刚抽芽的柳枝。
不过,他不感兴趣。
谢迢冷淡着眉眼一寸寸扫过她的身子,又抽了她的大腿和膝盖几下,纠正好了姿势,才放下毛笔,拿起了一本书,翻看了起来。
看样子短时间是不打算有其他动作了。
时沛就这么被晾在了一边。
谁能想到,昀王爷这么大张旗鼓抱着美人进了房间,却不是为了做什么不和谐的运动,而是让她……扎马步,多么诡异的爱好。
一刻钟过去了。时沛的腿酸得不停发抖,悄悄挪动想要放松一下,谢迢的视线立刻从书本上离开,牢牢锁定她,下颌线的弧度极为冷峻。
时沛欲图不轨的身子立刻紧绷起来,摆正姿势不敢乱动,感觉自己又久违地找到了军训时的感觉……
半个时辰过去了。时沛背心出了一层汗,心里把谢迢骂了千百遍。
本来就薄的衣裙更加紧贴她的皮肤,勾勒出漂亮的曲线。谢迢视若未见,仍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一个时辰过去了,时沛的下半身已然失去了知觉,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累死的时候,谢迢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好了,歇下吧。”
“……是。”时沛呼哧呼哧仿佛一条缺水的鱼,刚卸下力气,才发现腿软得跟面条似的,直接软倒在了地上。
谢迢看也没看她直接往床边走,经过她面前时没有一丝停顿。
时沛眼疾手快拉住他的袍脚,眼睛的余光滑溜溜往他衣服里钻。只见他左脚腕上绑了条姻缘线,那红线延伸出来,弯弯曲曲地消失在了门外。他的右脚腕上则空空如也。
“王爷,我腿软了,走不动了。”时沛慢慢蹭上去,抱住谢迢的大长腿,实则是做了个假动作,捞了一把那红线,谁知那红线没有实体,如同虚影一般,她的手直接穿了过去。
谢迢皱了皱眉,终于垂下眼来看住了她。
原主身材苗条,但该肉的地方一点不少。于是从谢迢的角度就看见一道深深的沟壑,而沟壑的主人还可怜巴巴地仰头望着他,仿佛浑然不知,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做我见犹怜。
谢迢眼帘微垂,俯下身去,钳住时沛的手将她甩开,语带嫌恶道:“走不动就在这儿睡。”
说完竟然拔腿就走。
冷冰冰的衣摆扬起,轻轻拍在时沛的脸上。
时沛:……
谢迢径自吹熄了烛火,脱鞋上床,躺下。
一室寂静。
时沛双目呆滞,默默在原地凌乱。
半晌,麻木的双腿恢复知觉,她费尽力气爬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到床边。
床上躺着的男人蓦然开口,“不许上来。”
一床被子迎面丢到她身上。
“……什么”时沛艰难发声。不会真的要她睡地板吧是可忍孰不可忍此时她已经想到了暗杀王爷而不被追杀的一百零一种方法!
时沛愣愣站在床前,好久才艰涩出声:“王爷……”
“闭嘴。”谢迢的语气冷的能冻死人。
时沛心中反抗的气球被他冰冷的眼刀戳破,瘪了。
巨怂。
“王爷。”时沛说:“那啥,您忘了把枕头给我。”
谢迢:“……”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下基友文文/w\:《重生后我成了影帝的猫》by戏幕
文案:
身为一个五讲四美平凡又普通的女大学生,路笑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突然去世。
死的莫名其妙。
然后她重生成了,一只猫,碰巧被曾经喜欢的影帝捡了回去。
或许这是上帝唯一赠予她的礼物。
路笑望着影帝俊美帅气的脸庞,暗暗决定,自己要当他一辈子的舔狗。
影帝粉丝:“你醒醒啊你是猫为什么要对我家哥哥摇尾巴!”
路笑:“不,我是猫中哈士奇。”
闷骚舔狗(猫)女主x傲娇影帝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