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裴桉没立刻接话,她盯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那你为什么一副、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唇线耷拉着,或许他自己都没感觉到眉头拧地死紧,像是整个人都绷着。
他起身,不屑而短促地笑了一下:“我没有不高兴,我早就提醒过你,要注意身边的人。对你,我已经仁尽义至了。”
“我们,难道不是合作关系吗。”他看着她,一字一顿:“所以,我的话,随便听一听就好,不用放在心上。”
徐清翊一贯的淡漠语气,陡然间让她想起了,那天他也是用这样的语气,甚至带了点嘲讽,亦或是轻蔑,对她说。
“我建议你不要把脑子用在不切实际的幻想上。”
她突然的回忆,像一个重击,狠狠击在脑门上,击在心里,力道大地她忍不住发颤。
这些日子以来的不确定,他忽冷忽热的态度,以及她经历过的所有委屈,顷刻间,层层叠叠累积在一起,像被人打开了开关,迅猛而汹涌地,喷发出来。
那种压抑不住的酸涩感,委屈感,比火山喷发来的还要激烈。
徐清翊见她低垂着头,一点动静都没有,心里莫名其妙的怒火越烧越旺。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个病房待下去,免得做出什么令他后悔的事情来。
猛地移开自己的视线,他逼着自己如平时一样,不能过于急迫地离开。
快走到病房门时,他蓦地听到几声声响,比他的内心更急,好像是在跑。
下一瞬,他的胳膊被人一把抓住,生生转个半个身子,脖子被人勾住,用力往下拉。
紧接着,他一直绷着的唇,贴上了什么,软软的,温热的,因为太久没喝水还有些干。
然后,他所有的、莫名滋生的怒火,就在那一刹那,全部熄灭。
心中那一块地方,也在那一瞬间,尽数塌陷。
然后不停下沉、不停沉沦,最后,他听见了自己坠落的声音。
她的力道意外的轻,明明是格外鲁莽的行为,却带了点小心翼翼。
严丝合缝地贴了两秒后,离开。
“就算是不切实际,我也不想再忍了。”他听见她低低的嗓音里的忐忑不安,看见她不敢抬头看他,看见她后知后觉的紧张,揪住自己的衣角,无意识地揉搓。
他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一下,那种,被猫挠了一下的、酥痒的感觉,让他心中被压制的冲动越来越明显。
裴桉确实是后知后觉了,捏着衣角的手心微微渗出了汗。
然而,就在她再也无法忍受这般压迫的氛围时,被人猛地扯住,转了一圈,而后狠狠甩在墙上,因着他手掌抵着,并没有撞疼。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唇就被人堵住。
他的唇齿间有她想象中的烟草味,不似她方才生硬的贴合,而是重重含住了她的唇瓣,一点点地,吮吸,撬开牙关,再一点点地,如同在泄愤一般地,侵占。
他卷住她的所有气息,包围住,再环绕住,在她的所有里,留下他的印记。
她被动地承受,被他吻得腿软,忍不住再次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直到裴桉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快呼吸不过来了,他才堪堪放过她,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喘气。
裴桉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不对,是已经烧着了,被他压着颈窝,就连锁骨都在发烫。
她好像……被他咬了……唇角有些刺痛……
他怎么能这么……这么……
“嗯,不忍了。”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沉,略微低哑,压着下颚,有一点点含糊不清。
手悄然无息地从两边绕过,搂住她的腰,紧紧地,像是要把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对不起。”他轻轻地说,带着愧疚,又有点懊恼。
“你对不起我什么”裴桉有点茫然,一直揪着自己衣角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阵地,改为攥住他腰侧的衣料。
他默了默,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说,又像是在组织语言,过了好一阵子,才呼出一口气。
“让你猜测了那么久,我还一直……像你说的忽冷忽热,刚才还对你发脾气。”他闭了闭眼,再睁开,讽刺地扯了扯嘴角:“是我一直把自己困在不确定里,所以……”
“所以……”裴桉茫然地摸了摸自己有点肿的唇瓣,平静地问:“亲得那么娴熟,看来你之前有过很多个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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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味喜欢》
高三那年,姜如羽妈妈给她找了个大学生家教。
家教老师土面朝天,一看就活得特别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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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她跟着朋友到新开的bar录视频。
一眼就扫到了慵懒坐在侧边卡座的男人,一身行头昂贵得刺眼。
姜如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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