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别在咱家待着就行,爱谁要谁要。”祁向南正在喝水,把茶缸往桌子上一顿,里面的水甩得到处都是。
他的怒火刚压下去,就见张有年拎着礼物推开院门自己进来了,“二叔,您这事做的可不地道,好歹是我的心意,您给退回来,可是把我的面子砸在地上踩,我张有年在芳林县也能排得上成功人士,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
说着,他把礼物盒摔在地上,里面应该是玻璃包装的东西,叮里咣啷发出破碎的声音,地面润湿一片。
祁向南啪地一拍桌子,指着张有年的鼻子就过去了,“干啥干啥来我家里耍是吧,谁让你来了我请你了吗”
“祁向南,你别给脸不要脸,我能主动上门,是你的造......”一块石头飞过来,直直打到张有年的嘴巴上,顿时嘴唇红润起来,还有血迹顺着流了下来。
他弯腰低头,捂嘴惨叫好几声,恨不得跳起脚来,良久才抬起头,看见祁向西站在窗户下,手里还惦着一块石头,随着石头上下,他的心也随之起伏,“祁向西,当兵的打老百姓是要受处分的,你打我,我告你去,非得扒了你身上的这层皮。”
“张有年,你告谁去我还没告你呢,上家里来耍酒疯,吓唬老人,要是有个好歹你担当得起吗”邵鸿远不徐不疾,慢条斯理走到张有年跟前,却扭头看向辛悦,“二嫂,你快去看看妈,是不是被吓着了”
辛悦也是聪明人,进屋没半分钟,就传来老太太的哭嚎声,“活不了了,我心口疼,我喘不上气来,想起来我可怜的大儿呀,我,我,我......”
“妈晕过去了,快来人呀。”辛悦尖叫起来,一点没有作为护士长的冷静。
“好你个张有年,进来就把你奶奶气晕过去,不打你都显得我不孝顺。”祁香贝拿起大笤帚就朝张有年扫过去。
姚玲不甘示弱,从厨房抽出来铁锹也拍过来。
张有年被这一番操作弄蒙了,祁香贝的笤帚在他脸上划了好几道,才反应过来,忙抱头鼠窜,边跑还边骂。
被辛悦尖锐的嗓音吸引过来的邻居们以为张有年真的把姚常玉气着了,联想到祁向东的悲惨遭遇,对张有年鄙夷无比。
不知道谁趁机伸出腿,把跑出来的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