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时渡我被身子显然不够了解坂田银子,把银子当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凡少女,所以最终被银子用木刀“洞爷湖”打成了重伤。
当时渡我被身子倒在地上,明明身受重伤却仍然痴痴地笑着,她仰望着银子,满面红晕,眼神狂热的令人心寒,仿佛在无声诉说:“我还会去找你的。”这种经典恐怖台词。
原本想着躲开就没事了,但如今看来……
“如果找不到我,渡我被身子就会不断袭击无辜路人,是这样的吧?那还真是麻烦啊。”嘴上说着麻烦,银子看上去却并不是很烦恼的样子。
因为说到底,银子虽然是个讨厌麻烦的人,却绝非害怕麻烦的人。
这也正是桂决定把这个名为渡我被身子的麻烦交给银子的原因,因为他完全的相信着银子。
“不能等渡我被身子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之后,再补救式的把她关到监狱里去,所以就麻烦你来关注她了,银子。”桂郑重的拜托道。
银子懒洋洋的点点头:“好啊,不过那啥,我怎么感觉你莫名其妙的很袒护她呢,这是怎么回事,你突然转性了?你的兴趣不一直都是人.妻吗?”
桂立刻露出了遭受侮辱的表情,面孔都僵硬了,大声为自己争辩起来:“银子,哪怕是你说了这样的话我也无法包容,我喜欢的不是人.妻,而是ntr!”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冷静点吧,这么大声把这种话喊出来居酒屋老板都对你另眼相看了。”
银子露出母亲哄小宝宝的敷衍表情,安抚性的拍了拍桂的肩膀。伊丽莎白也有样学样的拍了拍桂的另一边肩膀。
于是话题还算和平的就此终止,银子很努力的吃下了自己新要的拉面。
她撑得有些难受。但即使难受也是自找的,因为她就是想让桂多掏一点钱。
“那个,再来一碗,打包外带。”
最后,撑到坐不住的银发女人擦净嘴站起来,喝完剩下的酒压了压胃里的不适,提上打包好的拉面大大咧咧的招手走人。
她的脸颊因为酒的关系泛着红晕,眼神也略有些迷离,看上去很好欺负的样子。
但若有人愚蠢到相信这一点,真以为醉酒的银子会很好欺负,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不知道得为此付出怎样的代价。
桂盯着银子的脸看了看,随后若无其事的移开了视线。
外面天色渐黑,一整个下午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过完了,居酒屋的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晃,银子把一条手臂兜在和服里,以非常标准的小混混姿态往回走。
她晚上的住处也在占卜屋——实际上她把占卜屋分割成了前屋和后屋两个部分,前屋比较狭小,用来应付生意,后屋比较宽敞,用来作为居所。
走回去的路途并不太顺利,抄近路经过小巷的时候,银子被一些真正的恶棍给堵住了。
“小妹妹一个人走到这里来,是想让哥哥们帮你按摩吗?”为首的恶棍嘻嘻笑着。
围绕一圈的小弟们都非常配合的哄笑起来,纷纷展示出了各自的个性,有的手指变成了刀片,有的舌头变成了触角。
他们手上脸上都有些狰狞的纹身,这样聚集在一起真有点妖魔鬼怪的吓人架势。
普通人看到这种阵仗只需酝酿一下情绪,多半就能轻松的哭出来了。
银子因为吃的很饱,又喝了酒,这时候正昏昏欲睡,她勉强打起精神说道:“你们是笨蛋吗?就这样把个性都用出来了,我已经趁你们聒噪的功夫偷偷报警了,识相点就闪开,不然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结果为首的恶棍非但不慌,反而跟着小弟们一起狂笑起来:“报警?你在开玩笑吗?我的个性是‘信号屏蔽’,你告诉我你要怎么报警?”
银子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正如对方所说,她的手机确实没信号了。
怪不得这帮恶棍会这么嚣张,原来有着如此方便作恶的个性,有恃无恐的样子还真够叫人不爽的。
这样一来,无法再用报警之类的话吓退恶棍们,事情是注定无法善了了。
她轻叹一声,俯身把手里的拉面盒放在地上。
“你这是在做什么呢,求饶吗?”恶棍们再次嬉笑成一团,讲着自以为很有趣的垃圾话,包围着银子。
他们并不急于上前享用猎物,而是像猫戏老鼠一样充满谐谑,想看看这个故作冷静的可怜女人还想表演什么滑稽节目。
无论多少次,观赏一位美女的滑稽戏表演都是绝佳的娱乐。
银子微微摇了摇头,唇角勾起,毫无自觉的向恶棍们展示出一个有些迷离的诱惑微笑:“哥哥们不是说想帮我按摩嘛,我仔细想了想,最近工作压力是挺大的,也的确应该好好松松筋骨了。”
她在恶棍们的笑声中慢慢拔出了挂在腰上的木刀,暗红色的眼眸透出了凛然战意:“那就麻烦哥哥们了,希望你们是那种比较持久的类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