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了,给我倒一杯水行么”
几分钟之后,蜡烛又燃了起来,简居宁把一杯水递给甄繁。
甄繁握着水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水,每喝一口就抬头看他一眼。
简居宁注意到她的眼黑是黑,白是白,十分清明。
忽然她啊了一声,“我的眼里好像进了什么东西。”
她捂着自己的眼,“好像是一个小青虫,你能不能帮我吹一吹”她以前曾观摩学习过那些八点档,好像总有这种桥段,怕简居宁不相信,她又补充道,“能帮我一下吗”
简居宁果然把脸凑了过来,甄繁勾住他的脖子便去碰他的嘴,一下一下地,“你嘴唇这么干,我给你润一润。”另一只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张开嘴好不好”
她开始只是轻微的碰一碰,后来便开始去含他的嘴,像他以前常对她做的那样,他很是精于此道,光是亲吻便能玩出许多花样,每次都能弄得她七荤八素的。
甄繁一边解他的扣子,一边把他往床 上拉。
都到这一步了,如果不发生点儿什么实在是太难堪了。
趁着那点儿烛光,简居宁发现她耳朵上的痣也染了点红色。
随后发生的一切就不在甄繁的控制之内了,他又变成了六年前的那个人,连手指触碰她的感觉也是一样的。简居宁把甄繁压在了床上,他的一只手垫在她的脑袋下面,另一只手去除她的开衫,那两根吊带也被褪到胳膊上,露出两个肩膀,他的下巴把她的颈窝给充满了。
甄繁此时只是睁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瞧着简居宁,她所了解的手段她已经施展完了,她再没别的手段。她的嘴角酥酥麻麻的,他的嘴唇早已不再干了。
他太知道怎么能让她舒服了,她为这舒服甚至产生了些许罪恶感。她爱他,完全出于最功利的目的,因为他能带给他快乐,而她后来不想再爱他,是因为他去给别人快乐了。
“腿是不是又疼了”
她没回答,现在那个并不是很重要。
简居宁一个翻转让甄繁到了上面,继续刚才的动作。
她等着他完成那套程序,然后他们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行使属于自己的权利了。
后来那程序久久没有落实到最后,她才想起那最关键的事情,“就在床头抽屉呢,我买了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