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呢”
楼亦姗满脸不自在:“什么,什么东西啊”
宋颂也不想和她绕弯子:“那块石头。”
楼亦姗看了眼杨曦茜和陈远平,又慌又气:“小卿,当着陈叔叔的面,你为什么要冤枉人我,我压根就没见过那个石头。”
当着宋家司机的面,就叫她小名,一口一个“小卿”,真是熟稔。
她和她很熟么
宋颂觉得好笑,便真的冷笑了出来:“你连问都不问那块是什么石头就说我冤枉你,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楼亦姗瞪大了眼睛,哑口无言,怎么能想到曾经那个胆怯又自闭的少女能如此伶牙俐齿,设陷设得如此猝不及防
她恼羞成怒:“好,我就算见过又怎么样,东西压根不在我身上,你凭什么冤枉我”干脆破罐子破摔,对方空口无凭,肯定拿自己没办法。
睁着眼说瞎话,甚至颠倒黑白。
她活了两辈子,怎么有人敢对自己这么明目张胆地无礼
她是太子时,近身之人无不匍匐跪拜,慑于王权。
她穿到这里后,认识接触的人也都谦和有礼。
唯独除了楼亦姗,相比起颜睿来说,又是另一种类型的讨厌。
宋颂眸色又沉又冷:“是,那块荔枝冻当然不在你身上,因为你把它卖了,还卖给了孟彩彩,我没说错吧”
杨曦茜在旁边惊呼了一声“我去”:“你也太把自己当成宋家人了吧看上什么就偷什么!”
“我哪有偷!”楼亦姗抢着狡辩。
宋颂:“不问自取,视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