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买的锅是陶乐根据星星的指挥,和了泥巴手忙脚乱地糊到灶台上的,糊好后凑合着还能用。
晚上星星睡着后,块儿哥回来了。
大宅子的主人李复佑是镇上有名的大户,前段时间突然就吃不下饭了。
饿得前胸贴后背的,饭塞到嘴里卡在嗓子眼儿里就是咽不下去,只能喝水,已经饿得皮包骨了。
块儿哥道“那小姑娘就趴在他背上掐着他的脖子呢,当然咽不下去饭,那李老爷饿得就剩一口气儿了。”
李复佑一晚上喝醉了酒,把一个小丫鬟拖到花园里折磨死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偷偷地给小丫鬟的尸体拖到假山后埋了。
小丫鬟死后变成了厉鬼,终日掐着他的喉咙,让他吃不下饭,想饿死他。
块儿哥“啧啧”两声摇了摇头道“我瞧见那小丫鬟了,小小年纪可怜的很,比我死得都惨,等会儿”
“好像没有我死的惨”块儿哥挠了挠头疑惑道“我是咋死的来着”
这大块儿头想了半天没能想起来他是怎么死的。
陶乐坐在床沿儿上踹了踹他,块儿哥疼得“嗷嗷”两声捂着屁股飘出去好远。
陶乐道“看见从那窗户缝儿飘进来的鬼气没”
块儿哥转身看了看,抬手一把揪住了那一小撮黑雾,窗户外传来一声惨叫声。
“大顺你来这儿干啥”
大顺哭着说“块儿哥,你抓着我肚子上的肉了,松手啊”
块儿哥慌忙松开手,问道“你来干什么又打那娃娃的主意”
大顺捂着肚皮委屈道“不是,我没打那小娃娃的主意,你前两天说好的给我带话儿本,话儿本呢”
块儿哥转头对陶乐笑了笑道“这是我一个傻乎乎的朋友,他没有坏心思。”
解释完又隔着窗户凶巴巴道“快走我不打你。”
窗户那边儿的大顺震惊又委屈“啥你还想打我”
还没等块儿哥开口,大顺就哭着消失了。
块儿哥转头看陶乐,陶乐悠哉悠哉地在床上躺下了“明天好好办事,等赚了一千两,话儿本想要多少有多少。”
第二天,陶乐带着星星敲响了大宅子的门。
护卫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凶巴巴道“干什么的”
陶乐道“来救你们家老爷的。”
护卫打量他一番冷笑道“这几天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连身行头都没有还想装神仙啊”
陶乐道“年轻人,你还没有发现我正在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和你说话吗”
护卫一愣,随机脸色大变,震惊道“传,传音入密”
他“呼啦”一下猛地把门打开,手忙脚乱地对着陶乐作了一揖,又惊又喜道“大,大仙稍等我这就请我家夫人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提着裙摆急匆匆地奔过来,到了跟前猛地刹住脚步,上下打量了一遍陶乐和他身后的星星。
正当她怀疑犹豫时,陶乐道“夫人,本座在山中修炼多年,不久前刚下山历练,路过此处看到贵府上空鬼气缭绕,厉鬼嘶鸣,特来此拜访。”
此时,恰好一阵风吹来,吹得陶乐紫衣飘飘白纱拂面,世外高人般的仙气扑面而来。
李夫人热泪盈眶大呼道“大仙啊救救我相公吧”
陶乐道“好说好说,我们赶了许久的路,我这徒儿修为不够,没能剔除凡人的口腹之欲,现在腹中饥饿多时,夫人可否备些饭菜啊”
李夫人含着泪呜咽道“可以”
星星一脸懵懂地被陶乐牵着手往院子里面走,来之前娘亲嘱咐他到地方只管吃饭,别人问什么都不要出声。
小家伙眨巴眨巴大眼睛,没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一群人簇拥着陶大仙往正厅去,刚走到长廊,陶大仙突然“咦”了一声。
“咦”完轻描淡写地一抬手,不远处假山旁的一个葫芦猛地颤了两颤,径直飞到了他的手里。
众人目瞪口呆,亲眼目睹仙术,心中对陶大仙更为信服。
陶乐“大块儿,配合的不错。”
陶大仙敲了敲葫芦对众人道“看来是我与贵府有缘,这本是我装仙泉的葫芦,昨日忽然刮来一阵怪风,葫芦被怪风卷走不见了踪影,我找遍了很多地方都没有寻到,今日在贵府寻到了。”
众人激动地应和道“对对对有缘有缘”
陶大仙慈爱地看着他的小仙童吃得肚皮滚圆,吃饱了后,李夫人颤巍巍地开口道“大,大仙,可否去看一看我夫君。”
陶大仙牵着小仙童随着李夫人拐进了一间屋子,刚抬腿迈进屋子,陶乐就看到了趴在床上的男人,以及他后背趴着的面目狰狞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十岁左右的年纪,衣不蔽体,满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下体甚至鲜血淋漓。
一团黑雾从葫芦里面飞出来,飞到半空中变成了块儿哥的模样。
块儿哥飘到床边拍了拍那小姑娘的发顶,小姑娘双手紧紧掐着床上男子的喉咙,僵硬地转了转脑袋看着块儿哥。
李夫人瞧见陶乐半天不出声,战战兢兢道“大仙,我夫君能好吗再饿下去他就饿死了啊。”
陶乐沉默半响道“给我准备一个空白的牌位,一只笔,一件十岁左右小姑娘的衣服来。”
李夫人虽然疑惑,但是依言照办了,等东西送过来,陶乐将牌位递给李夫人道“写,肖虹儿,生于乙亥年三月初三。”
“肖虹儿”李夫人疑惑道“那是谁”
听见这个名字,床上瘦如枯竹的李复佑突然猛地痉挛似的抽搐起来。
他背上的肖虹儿咧开嘴,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掐着李复佑脖子的手背青筋暴起。
李夫人写完了牌位,按照陶乐的话将牌位供了起来,最后在牌位前烧了那件衣服。
肖虹儿伤痕累累的身体突然被一件嫩黄色的衣裙遮盖,她转头直愣愣地盯着陶乐看了半响,而后浅浅抿嘴对他笑了笑。
陶乐走到床边俯身看了看李复佑,几乎瘦成一把骨头的李复佑瞪大了突出的眼球,惊恐地看着他。
陶乐却抬手一把抓着他的衣服将他拎了起来,李夫人犹犹豫豫几次想上前,却含泪捂着胸口止了步子。
陶乐拎着李复佑对李夫人道“躺久了,先起来通一通气。”
说完拽着李复佑一顿猛甩,李复佑本来就呼吸困难,这几下被甩得直翻白眼。
李夫人含泪问“大仙,这这通气要通到什么时候啊”
陶乐指了指牌位前插着的那三柱香道“等香烧完,香灰给他兑水灌下去。”
说完他朝着门口那五大三粗的护卫招了招手“你去给你家老爷挂树上去,看到没就院子里那棵最粗的树。”
护卫腰间别着棍子,愣了愣询问似的看向李夫人。
李夫人颤巍巍道“挂。”
片刻后,李复佑被挂到了树上,随风飘荡,众人看见陶大仙在树下站着,仰着头似乎在与谁对话。
又过了片刻,三柱香烧完了,李夫人亲手将香灰兑了水递给陶乐,陶乐掐着李复佑的下巴给他灌了下去。
众人只见那陶大仙灌完水将碗一扔,抡起拳头狠狠往李复佑后背砸了一拳头。
李复佑猛地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咳完之后从那破烂嗓子眼儿里深深地吸进去一大口气,瞬间如获新生。
众人惊叹不已,李夫人猛地扑上去抱住了地上半死不活的李复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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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糖块儿哗啦响by胡八椒
文案
一个小阔佬被儒腹雅黑先生搓成糖球的故事。
陆流云是天津城里有名的造孽种子。
这天,造孽种子正搁这儿听自己男人的墙角。
周衡西,“去换张地形布局图来。”
陆流云大惊,“什么什么不举”
周衡西,“船上不行,不能动手,无辜的人多。”
陆流云心如死灰,“床床上不行,完了。”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