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无事发生?不行,这太渣了。
问声那天感觉怎么样?不行,占了对方便宜,还让人家说好?
还是告诉她,他感觉不错,要不要试试继续?不行,怎么听着这么像约.炮?
在娱乐圈里,剧组夫妻太正常不过,像他和黄桃这种事先有过一夜.情又来演一夜.情的,也不是没有。
林天桦出道极早,对这种事情都见怪不怪。但发生到自己身上,林天桦还是懵了。
千想万想,最后变成:那天我明明给她留了纸条,她为什么不告而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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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拍床.戏,清场。
摄影棚内只剩下林天桦、黄桃,以及蒋牧之付晚晚,还有一名摄影。
林天桦被打扮成了一幅精英范儿,黄桃画了浓妆,她照镜子的时候,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两个人站在床前。
蒋牧之说了一声“开始”,黄桃首先伸出了手,摸上了林天桦领带的领结。
“看他,黄桃,看他。”蒋牧之说道。
黄桃抬了头,一双眼睛射出充满欲望的引诱目光。
“好,对,保持别动。”蒋牧之说。
摄像过来拍了黄桃眼睛的特写,之后蒋牧之说:“现在,脱他的衣服。”
黄桃依言,一件件除去林天桦的西装、领带、衬衫;然后解他的皮带。
林天桦的喉头上下动了动,杯摄影捕捉到了。
蒋牧之看着监视器想,林天桦昨天完全不会演戏,怎么今天忽然开窍了,难道他特别适合演床.戏?
把林天桦剥得差不多了,黄桃又将他推到在床上,自己则位于上方,是个男下女上的“做”法。
前面两人还能自持,到这一步,却是记忆忽然回到了那个荒唐的夜晚。
也是这般。
林天桦的下、、已经做过处理,是假戏而非真做,不过因为两人的思绪都飘回了那夜,所以那律动的节奏和呻.吟的声音,听在蒋牧之和付晚晚的耳朵里,异常的真实动听。
蒋牧之熬到结束,喊过“停”之后,才举起双手鼓掌,叹道:“一条过!”
所有拍过电影的人都知道一条过非常不容易,尤其是这种戏,多拍几条对男演员是很大的考验。
蒋牧之兴奋之余,说话也没遮拦:“唉,凌天桦,你真的太适合演床.戏了!”
付晚晚也是这么觉得的,跟着点头。
凌天桦已经穿完衣服,他觉得现在最需要的是去卫生间。听到导演表扬自己,自然是开心的,但细想想,这话怎么听着又不像表扬呢!
就在这时,有一个场务跑过来,隔着门大喊:“不好了!”
已经拍完,蒋牧之让她进来,那场务进了来,说道:“外面凌天桦来了一群粉丝,嚷嚷着要见他。”
这种事并不少见,蒋牧之说:“让他们回去。”
场务摇摇头,又急又气地说:“我们说了,她们根本不走。而且她们还和陆总起了冲突!”
“谁?”
“陆总!”场务见解释不明白,直说道,“陆长安!”
陆长安?蒋牧之向付晚晚看去,付晚晚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陆长安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