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温柔地关切道:“那样真的很疼吗?”
“你……”白涟漪本想骂对方两句,怪他怎么什么都问,可见着姬疏影认真又温柔的眉眼,竟是有些怕他真的担心了,她偏过头,声音愈发轻柔,“其实我那时头疼远胜过你,你那样,也就一下子,你后来也没继续,我也不……”
白涟漪羞得实在说不下去,捂着脸伏在榻上,拉过薄毯盖住了头,声音嗡嗡地说道:“我为什么要与你说这些,不聊了。”
“我只是怕伤着你了,”姬疏影坐到榻上,两人有过昨夜的肌肤之亲,自是不比从前,虽然最后没成,可按理说,白涟漪已然就是他的女人了,他将薄毯拿开,动作轻柔地将人抱进了怀里,“无论你父亲的罪名能不能洗清,我们回去立刻成亲,如果皇上不允,这晟王的身份我也不要了,我们做一对平凡夫妻,去我母亲的故乡生活,只要你愿意。”
白涟漪耳边贴着姬疏影的胸膛,听着他坚定有力的心跳,心里身体皆是柔软舒坦,她抬手描摹着姬疏影好看的眉眼,说道:“我可不贤惠,没了锦衣玉食,你当真吃得下我做的粗茶淡饭?”
“吃得,”姬疏影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你记得你第一次给我做的汤吗?”
“你说很甜,很好喝。”白涟漪眉宇之间有了些自信,自己应该是能学会做更多菜的罢。
姬疏影却是笑了,“那汤又咸又甜,是我这辈子喝过最可怕的味道。”
白涟漪离开他的怀抱,坐直了,正色说道:“你还有多少事是瞒我的,我还以为自己厨艺当真不错?”
“那时的我都能视之如珍馐美馔,所以涟漪你的担忧,该是多虑了。”言罢,姬疏影俯身贴近,吻上了白涟漪的唇,亲触,压迫,辗转厮磨,这是一个清醒着,由他主导的吻,不似那般蜻蜓点水的试探,也不似白涟漪昨夜因药性所致的激烈,这吻正如姬疏影这个人,温柔,耐心。
白涟漪也是今日才发现,原来这柔情的接触,远比外力引起的欲念更加醉人,竟是让她有了昨夜那般心痒酥麻的感觉,她双眼迷离地看着对方,在对方柔软舌尖的引导下,微启了唇,感受着这样温柔的吻越来越深,直到舌尖相触,勾缠,呼吸愈发缠绵粗重,白涟漪终是没能压抑住,轻吟了一声。
她登时面如火烧云一般,偏偏姬疏影的眼睛始终是注视着自己,让她逃不开躲不过,越是羞赧越是心动,越是情不自禁地喘气,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她已是情热难堪,对方又是抱着自己紧紧不放,能做的不过是无助地轻推,又更似欲迎还拒了些。
姬疏影放过了白涟漪已被自己吻得胭红水润的唇,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更是情动,他在白涟漪雪白光滑的颈间亲吻,因为两人的搂抱,白涟漪的衣领松散开了些,姬疏影不可避免地隐约看见了昨夜自己曾经触及过的柔软,随着自己炽烈的吻,正在明显地起伏着,不能再看,不能再碰,不然……
他埋首到白涟漪肩上,声音因为欲念显得格外低沉,“我实在太想要你了,涟漪,你的一切都太美好了。”
白涟漪娇羞地回应道:“我很喜欢你,爱你,我……”
姬疏影未让她说完,抬起头亲吻了下她的唇,说道:“为了以后能更好的爱你,我现在不能再冲动了,浅尝辄止。”
白涟漪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这就浅尝辄止了,是不继续的意思吗?
“我当真是忍得辛苦,可若是再像昨夜那样被打断一次,只怕是我以后想起这事就会,就会有些影响。”姬疏影本质上还算是一个克己复礼之人,虽然欲念难抑,但凡事不急于一时。
白涟漪心道是这就有阴影了?那可不是小影响,她眼神关切地握住姬疏影的手,说道:“这是已经有影响了?很严重吗?”
这若是在现代,是该心理医生处理吗?
姬疏影见她的神色,反握住她的手贴近腹部,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有没有影响,涟漪这只手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
白涟漪倏地抽回手,可不是清楚嘛,昨夜她还是主动去握过了的,那感觉是……
她挥散了乱七八糟的记忆,急道:“我,我那时不清醒,不记得了,什么大小手感,通通不记得了。”
“我在说什么啊!”白涟漪气恼自己怎么一遇到这种事情就胡言乱语,忙站起身,脸色羞红地说道,“我不是那这样的人,你,你别笑,我真不是。”
越解释越乱,她抬手捂住姬疏影笑意盈盈的双眼,“你若再这样笑话我,我以后再也不与你,不与你这样相处了,你可记住了?”
姬疏影笑她明明是害羞,却还偏偏不服输,偏要说这样的话。
“宝贝,我不是笑话你,我只是太爱你了。”他笑意温柔地说道。
“不许喊我宝贝。”
“那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