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语兰知道这些古人瞧不上这些东西,也就没有开口反驳,等春兰走了以后,继续说:“真的?”
陆珸看丫鬟走了,压低声音道:“假的,我刚来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就偷偷跑了也不敢回去,反正本来就是靠街头卖艺为生的,干回老本行也一样。”
“那你岂不是无处可去?”窦语兰皱起眉。
陆珸摇头:“那倒不至于,我表演了五天的魔术了,挣了二十两银子。因为我没有户籍,所以一直在租房住。”
窦语兰一听这位老乡无成本赚了二十两,登时就想捂住心口,不过顾及自己的小姐形象,才没这么做。
“那好,你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这样我就不用操心了。”窦语兰叹了口气,拿着勺子无意识的搅拌豆腐脑,“你将来准备干什么?”
“天下之大,四海为家。”陆珸这话说的义正言辞,“我总不能老在一个地方捋羊毛吧。”
“是哦……”魔术最重要的就是新奇感,总在一个地方表演,过不了多久就没观众了。
“你都想好你将来的计划了,我还没想好我的。”窦语兰忍不住叹了口气,一想到自己要和古代妇女一样走上相夫教子斗小妾的道路,她就提不起劲儿。
陆珸也知道她在苦恼什么,男女在这种时代尤为不公平,他只能劝她:“现在还不太急,走一步算一步吧。”
窦语兰也知道这些道理,但她还是忍不住发愁:“真是羡慕你,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各人有各人缘法,再说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不用羡慕我的。”陆珸劝慰她。
窦语兰一想也是,她现在最主要的,是甭管以后如何,还是吃喝玩乐多享受为好。
所以丫鬟春兰回来的时候,就见自家小姐已经要了油条,泡在豆腐脑里吃上了。
一边吃还一边跟那个黑脸的男人说:“你觉得甜豆腐脑好吃,还是咸豆腐脑好吃?”
陆珸微微一笑:“我习惯吃咸的。”
“哇鸭鸭!你这个异.党,邪.教!”窦语兰一手拿勺,一手拿筷子,眉飞色舞的说道,显然是在开玩笑。
陆珸看到春兰回来,接过她带回来的烧饼,道了谢,然后将其中一个撕成小块,同窦语兰吃法一样的泡进豆腐脑里,用勺子搅拌了一下,才缓缓开吃。
窦语兰突然眼睛都看直了,她咽下口里的东西,顿了顿:“你准备在这里成亲吗?”
陆珸摇摇头:“我现在这个离家出走的人,没有户籍,就不祸害人家姑娘了。”
窦语兰接着问:“娶妻生子不是你们男人的梦想吗?”
“我不,我是不婚主义,还支持丁克。”陆珸这些话完全没留任何余地。
窦语兰眼睛一亮:“这不是更好吗?你给我当上门女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