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能睡到第一世家的嫡女,死了也不亏。
……
秦翘楚眯着眼看了会儿戏,后来受不了沈彻身上的沉水香味和他硬朗的男子气息,叹息一声,趴在他的肩头,啃起了他的脖子。湿漉漉的小舌滑过肌肤,带来陌生又熟悉的悸动,沈彻身子一僵,打横抱起她越上了屋顶。
“阿彻,你好香,好好吃。”
秦翘楚一边亲他,一边在他身上乱摸,调皮的小手四处点火,差点儿没把他逼疯。他加快脚步,带她来到落脚的地方,将人紧紧把住,哄道:“乖,我让薛已给你看看。”
秦翘楚双手不能动,就用唇去挑逗他,她含住他的耳垂,裹在小嘴里轻怜蜜爱,沈彻浑身一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她的手,她笑着爬到他腿上坐下,伸舌去舔他的喉结,小手往他衣襟里钻:“不看,我只要你,你就是我的药。”
“轰——”
沈太傅,哦不,齐王燃了。
他反客为主,将秦翘楚压在身下,用他的眼、他的唇、他的手一诉思念之苦。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明明中药的是秦翘楚,可为什么猴急的却是他,一路上秦翘楚对他做的事,比不上他现在的一成……
可是,看着她为他绽放,听着她为他吟哦,他心里激动又自豪,比他报仇雪恨、夺回国君之位还要快活。
沈彻撑起身子,强行从秦翘楚身上挪开视线,艰难说道:“卿卿,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若不……”
“别说话,好好爱我。”
他长年习武,身材好得没话说,肩是肩,腰是腰,臀是臀,腿是腿,紧绷的皮肤上挂着细细密密的汗水,其中一滴悄然落到秦翘楚身上,心窝处一烫,激得她浑身一颤,闭着眼送上了自己的唇。
沈彻以最后一丝清明拉开她,信誓旦旦道:“卿卿,以后我们再也不吵架了好不好?”
“嗯。”秦翘楚又缠了上来。
沈彻按着她不准她动,再次声明:“我说真的,以后永远不吵架,一辈子都让着你。”
“嗯。”
秦翘楚扭起了腰,沈彻看得眼都直了,他咽了口唾沫,说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可不许怪我先洞房后拜堂。”
秦翘楚终于清醒了一些,坏心眼地蹭了蹭,笑道:“唐僧,你再啰嗦,箭就崩断了。”
沈彻被她弄得倒吸一口凉气,闷哼一声,差点就交代了。他咬紧精关,哦不,是牙关,朝那可恶的小东西俯下身去,粗声粗气道:“唐僧是谁?”
“他呀,一个聪明的傻子。”
秦翘楚的四肢紧紧缠上沈彻,粉唇堵住他的唇,将自己的思念和情意付诸行动,室内很快沉寂,随后便是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魂魄出窍的各种声音。
这一夜,沈彻食髓知味,与秦翘楚一直缠绵到天亮。五更鼓响,门外响起琉璃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声音。
“主上,该走了,慕容霄马上就要过来了。”
沈彻停下动作,发现秦翘楚已经睡着了,他依依不舍地凝视她的睡颜,将一腔爱.液尽数交给了她。
他现在是一国之君,私自进入他国都城,被发现的后果十分严重,轻则被追捕,重则引起两国战争。当初元鹜未经邀请潜入虞国,靠着魏凤寅东躲西藏,就是这个原因。
“照顾好王后。”沈彻临出门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对琉璃郑重吩咐。
“属下明白。”
……一夜春风,秦翘楚浑身酸软,身上青青紫紫一大片,被子底下还有块拳头大小的干涸血迹,想到自己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属于沈彻,她心中就甜得不行,正想唤人,却被床边的身影惊呆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
慕容霄拧着眉,一脸沉痛:“公主,对不住,昨夜是我孟浪了,让你受苦了。”
“你说甚么?”秦翘楚的俏脸一下子褪尽血色,大眼瞪得浑圆,失声尖叫道,“昨夜的人是你?”
慕容霄眸子闪了闪,应道:“是我。”
“不可能,我明明记得是沈彻,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身子都是那么的熟悉,我绝不会记错的。”
慕容霄脸色微僵,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种药可以使人神志混乱,以为见到的是心中思念之人。”
“我不信!”秦翘楚抱着头,痛苦地埋在膝上,斥道,“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公主现在情绪激动,极易做出不智之事,我是不会走的。”
慕容霄心里也不好受,真心爱慕的女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失了身,他哪里配做个男人啊。再者,秦翘楚受了这么大的迫害跟委屈,他不出面担着,虞楚两国就要开战,到时候又是一场生灵涂炭。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害她丢了清白,他就拿后位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