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克制自己不要像尖叫鸡一样爆发出尖叫。
“你……你这块布哪里来的?”
卫琅转身从床下抽出一个大纸箱,表情很是无辜。
“从这里拿的。我看有个黑色的带子,就直接扯出来了。不过是你的东西,我没敢看里面的东西。姐姐,很沉,装的什么呀?”
沈洋洋这下再也忍不住了,撑住自己的病弱的身体,垂死病中惊坐起地扑向了卫琅。
“你给我放开!”
卫琅错愕了,扔开盒子想要接住沈洋洋。
然后——
只听到乒乒乓乓一阵乱响,盒子里的东西散了满床满地。
看到那些东西,沈洋洋面前一黑,整个人如煮熟的虾子一般。
沈洋洋是个独居青年,今年28岁。
按照女人三十如狼似虎的年纪,也差不了多少了。
她很宅,不能碰男人。
爱好是写小h文。
情到浓时,情深意切的时候也会自己找些乐子。
卫琅的脸也有些红。
他最初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随意捡起了几块单薄的布料,才猛地反应过来。
传说中的情/趣内衣?
各种各样的,兔耳朵猫耳娘还有蛇精女……
卫琅大开眼界。
不止如此,他还拿了一个手柄。
“这是什么东西?”
随意按了其中一个按钮,忽然床上有个小巨蛋疯狂的震动起来。
沈洋洋:“……”
她什么都不想说。
她只想原地爆炸。
就连沈遇都不知道的秘密。
她好想哭,也真的哭了。
羞愧而哭。
沈洋洋用被子盖住了脑袋,呜咽出声。
卫琅想拉开她的被子,但被她恶声恶气地吼了出去。
“你滚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呜呜呜呜呜呜!”
去他妈的小奶狗!滚他丫的小狼狗!
她才不稀罕!对!一点不稀罕!
就这样,沈洋洋为了自己破碎的自尊心,反锁了房门。
她拉开被子的时候,卫琅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盒子放在了沙发上,连那个黑色的丝带都一并收了进去。
他是如此贴心,她才会更加觉得火辣辣的。感觉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全部浮出水面。
又气又羞!
沈洋洋抱着膝盖在床上坐了很久。
卫琅不敢进来,只能给她发微信。
“姐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发了一个跪地求饶的表情。
沈洋洋不理会。
卫琅不泄气,又接着说道:“是我错,是我不好。可是,你还在生病。就算不想见到我,也不要忘了喝药。”
顿了顿,卫琅发了一个可怜兮兮的求饶表情。
“药和水我放在门外,我在楼下。”
门外有细碎的动静,沈洋洋仔细听了听,渐渐又没了。
她打开门,只见地上放了一个托盘。
上面有一碗温热的粥,还有一杯水和药盒。
哼。沈洋洋从来不和吃的过不去。
吃饱喝足,痛哭一场后,精神状态回来了。
只不过浑身又变得黏黏腻腻的了,沈洋洋拿了睡衣去了洗了个澡。
很奇怪的,她的胸前、腰上、脖子,甚至大腿内侧都有一些红色的疹子。
难道卫琅这解药过期了?
沈洋洋仔细一看,分明和以前的红疹子不一样。以前她是全身都起,不像这次只有一些。
看模样,更像是虫子咬的。
也是,她的窗子大开,窗外又是郁郁葱葱的绿色,难免招虫子。
沈洋洋在柜子里找了药膏,擦了身体乳后,又擦了一层药。等一切做完,她关了窗子,准备睡觉了。
卫琅又发来信息。
“姐姐,最近虫子多。我放了安神香在外面。不但可以有助于睡眠,还能驱蚊。”
沈洋洋开门,果然见到门口有一个小小的盒子。
别说这安神香还真的管用,点燃后又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不太干,还隐隐带着湿意。
总之特别舒服。
就在这样舒服的状态下,沈洋洋安心沉入了梦乡。
夜深人静,乌鹊南飞。
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沈洋洋窗子忽然被打开,一个黑色的身影跳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沈洋洋的床边,掀开了沈洋洋的被子。
见到被单下面穿着吊带睡衣的女人,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下一刻,他拉开了女人的睡衣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