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样的,顾绝也是有些意外的耸了耸眉头,终于不觉得无聊了,颇有兴趣的看着接下来的发展,而金寒玉脸上的笑容霎时就不见了,有些怪异的盯着她。
“你胡说些什么,少要自作聪明!这寨子里谁人不知道我对大当家情深义重,你以为你说几句话就能让我死心吗?”
金寒玉的样子很凶,问葶都有些害怕了,不过凌小九却没有什么反应。
“虽然你可能表现得却是像是很喜欢我夫君,可是你的眼睛里除了调侃和玩笑什么东西都没有。”
“就凭这些你就认定我不喜欢他?”金寒玉的语气充满着可笑。
凌小九摇头否认:“当然不是,除了这些以外,刚刚我有意的用了夫君的茶杯,对于这么亲密的行为,然而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根本就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这样我才基本确定,你应该是不喜欢顾绝的,虽然你口口声声说要抢我夫君,可你就跟闹着玩一样,我从你眼里看不出一点的诚意,就这个样子,想说你喜欢他,实在是很难让人信服啊!”
金寒玉说不出话了。顾绝在她身后却突然朗声大笑了起来。
“怎么样,我早就同你说过了你瞒不过她你还不信,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
“信了。”金寒玉也笑了。
问葶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这画风也变得太快了吧!
凌小九十分不屑的撇撇嘴,对他们玩的这些小把戏感到无聊透顶。
金寒玉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了,像个小姑娘一样跑到凌小九跟前,挑挑眉好奇的问她:“那你既然知道我不喜欢顾绝,不妨再猜猜看,我喜欢谁?”
凌小九还没回话,问葶先不满了:“什么嘛,你这不是为难人吗?我们小姐又没有见过你,怎会知道你喜欢谁啊!”
金寒玉耸耸肩,一副我就是要为难她你奈我何的样子。
凌小九拉拉问葶的袖子,看着她的眼睛说到:“是商益吧!”
这个名字一出来,顾绝笑的更开心了,有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而问葶和金寒玉皆是一脸奇怪的望着她:“你怎么会知道?”
“我刚刚听春夏说,金大当家你总是缠着夫君,弄得一寨子的人都对你厌烦不已,特别是商益,商益这个人我太清楚了,他一贯信奉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有戏看就满意了,况且你又没有缠着他,他又怎么会觉得厌烦呢?只有一种可能,他根本就不是厌烦你,而是厌烦你缠着夫君,就他那种恨不得早早地给夫君找个媳妇的心态,怎么可能会厌烦女人在夫君面前晃呢?只能是他……吃醋了,而且我刚刚来的路上——碰到他了,他原本在山下打猎,突然这么火急火燎的跑回来,想必——是有什么想见的人吧!而且我问过春夏了,每次你来的时候他必在场,既然你不喜欢夫君,那就只有可能是演戏给别人看的。”
“另外,我听说你为了夫君刻意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寒玉?我猜这也是为了商益吧,我记得商益最常带的一把扇子上面有题词,是李贺的《江南弄》,其中有一句:吴歈越吟未终曲,江上团团帖寒玉。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因为他随手提的字把名字给改了,可能是我妄言了。”
凌小九完完整整的解释了自己的想法,说完屋里的人都是恍然大悟,特别是春夏和问葶,她们八卦了这么久,竟然完全没想到这一层,而凌小九只是听她们说了一次竟然就能知道了这么多,而且她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让她们对她的佩服又更上了一层。
“好吧”被拆穿了之后金寒玉也不装了,“我确实不喜欢这块木头,整天冷冰冰的,谁和他待在一起谁发疯。”
“咳咳”凌小九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
“好吧,你除外,只有你受得了她,我确实是喜欢商益。”
“那你怎么不直接给他说呢?”这是让凌小九奇怪的地方,既然两人互相喜欢,干嘛不告诉对方呢?搞这么多弯弯绕绕,不累吗?
“为什么要告诉他”金寒玉一脸的莫名其妙,“他之前有那么多红颜知己,谁知道对我是不是玩玩而已,老娘可是初恋呢,怎么能这么容易便宜了他!”
……
好吧,凌小九妥协,这个理由无懈可击,只是——不知道有些人接不接受这个理由呢?她心中升起一丝恶作剧成功的心思。
这么想着,门口一人跨了进来,却只是站在门口狠狠地瞪着金寒玉,那眼神,简直恨不得把她吃了。
金寒玉没想到商益竟然会突然出现在这,心中闪过一丝慌乱,他都听到什么了?不会……都听到了吧!
“你”
“金寒玉,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谁特么和人玩玩的时候会用这么多心思!你当劳资时间多的跟放屁一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