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鱼跟着导演来到前院的时候, 陈子期正被四个助理从二楼抬下来。院子门口停着一辆保姆车, 林家墨扶着车门, 眉眼中掩饰不住的焦急。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导演跑过去, 急问。
助理都快急哭了:“陈哥刚刚昏迷了, 烧的滚烫,得赶紧送大医院抢救。”
好像在配合助理的话, 陈子期竟然抽搐几下,眉心痛苦的拧在一起。镇上什么医疗条件,大家都明白。陈子期这个情况, 的确应该送大医院。
“稍等。”姬鱼拨开人群, 被抬着的陈子期面色红里透黑。红色的发烧导致, 那黑色就不应该了。可是离得这么近,姬鱼竟然感受不到陈子期身上有异样,仿佛真的是生病所致。
几个助理都快急疯了, 要是陈子期有个好歹, 他们的饭碗可就被砸了。这时候导演叫一个女人过来干什么, 能有什么用。
助理们平日都是对导演十分恭敬, 可是导演再牛也比不上自己的饭碗重要。一个小助理抢道:“导演, 我们陈哥病的厉害, 真不能再拖了。万一陈哥有个好歹,那责任我们承担不起。”
言外之意就是出了事,导演担主要责任。不是他们这些助理不把人及时送医院, 而是导演拦着呢。
这时候导演也顾不上口头之争, 问姬鱼:“姬老板, 你看这……”到底有没有异常。
姬鱼伸手撩起陈子期额前的头发,只见眉心处并无异样。姬鱼皱眉,刺啦一声撕开了陈子期的阿迪t恤。
众人看愣了,林家墨也在一旁黑了脸:“你是谁啊?粉丝?耍流氓的时候不对吧,看不出来子期病成这样?万一耽误病情,你就是罪人。”
几个助理也看不下去了,刚要开口问导演这是怎么回事,只见姬鱼嗅嗅鼻子,伸手指向陈子期右边的胸肌,那里有一枚很不起眼的黑痣。
“找到问题了。先把人抬回房间,越晚越麻烦。”
几个助理你看我我看你,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凭什么听她的,万一出了事,谁负责?
林家墨也问:“你是医生?不是医生就靠边站,万一陈哥有个三长两短,你担负不起。”
“就是,你是谁啊,让开让开!”另外几个小鲜肉也纷纷声援林家墨。
“我不是医生,我叫姬鱼,是这里的老板。他是邪气入体,哪家医院都治不了这个。”姬鱼抬腿往小楼里走去,“想让他活,就抬进来。想让他死,这就送医院。丑话说在前头,走了的话他活不过今晚。”
这里的老板?
众人瞪大眼睛,什么邪气入体,八成在装神弄鬼。只是她的话放的狠,没有谁敢真的把陈子期抬上车。
导演急的跳脚,他也觉得陈子期病的太蹊跷,“赶紧的!往楼上抬,一个个的听不见还是怎么的,子期出了门活不过今晚,谁再磨叽谁负责!”
几个助理跑着将陈子期抬上二楼,林家墨和导演跟在后头,他们也挂挂着陈子期这到底是什么病,来势汹汹的会不会传染。万一是什么禽流感,那还得隔离呢。
躺在床上的陈子期,经过楼上楼下这一折腾,连眉头都不皱了,彻底失去了意识。
几个助理也没了主意,打电话给公司。负责人不知道姬鱼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姬鱼有什么能耐,更不敢打包票说送医院一定没问题。斟酌之下做两手准备,让助理打120急救,说明陈子期的情况。
姬鱼将陈子期的t恤一把扯下来,从头到腹部细细的看一遍,伸手去扯他的裤腰带。
一旁的林家墨一把摁在陈子期的腰带上,语气中既有疑惑又有意见:“女士请注意,屋里现在有十多个人都在,你想要干什么?!”
姬鱼收回手,大大方方的回他:“那你觉得,屋里现在十多个人,我能干什么?!”
林家墨一时无语,卡了壳。她一个大姑娘家,众目睽睽之下能干嘛。林家墨有点不好意思,竟然红了脸,“你不方便,我来吧。”
说着,解开了陈子期的裤腰带,与助理一起脱下他的休闲裤。
床上的陈子期只余下一条三角内裤,健壮的肌肉一览无遗。姬鱼暗暗点头,果然好身材,近距离观看比电视上还要好看得多。
“找根针来。”
助理哭唧唧的说:“姬老板,我们……我们平时不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