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昉的手指挑||逗着李棠的舌头,不过才几下,李棠就已经气喘吁吁了,面色潮||红,说不出来话来。
李棠羞愤欲加,她现在都能够感觉自己脸滚烫,谢昉神色淡定,只是欣赏着李棠的模样,真的是,李棠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谢昉,这不是找死吗?
谢昉另外一只手轻轻摩挲着李棠额间的红痣,他盯着李棠发颤的睫毛,眼底赤红,这个姿势让李棠格外不舒服,但是也不敢动,她生怕一动就让谢昉更得寸进尺。
谢昉的手从红痣上滑下,一路朝下扯开衣衫,他的手覆上了李棠那抹柔软,终于,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李棠发出了一声嘤咛,只不过轻微一声,李棠抬手攥住了谢昉的手腕,冲着他轻轻摇了摇头,眼底带着恳求。
李棠殊不知道这么做更点燃了谢昉浑身□□,他现如今真的想要将李棠压在身下,拆穿入腹,狠狠疼爱。
谢昉抬起手指,李棠樱口压根就合不上,晶莹剔透宛如流星划过留下的尾巴于指尖扯开,李棠气息沉重了些,胸前起伏不定,李棠的手压根就拦不住阻挡不住谢昉,反倒是平增添了欲擒故纵的意味,谢昉指尖粗粝,引得李棠一阵阵发颤。
谢昉左手抬起李棠的下巴,狠狠咬了上去,疼的李棠轻呼了一声:“别咬啊。”,谢昉微微凝眉,李棠又道:“会留痕迹的。”
谢昉嘴角微扬,松开了牙齿,他唇往上移,唇齿交缠,等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之后,谢昉让两个人扯开了一点距离,咬着她的耳朵一点一点研磨:“李棠,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若是母后瞧见了,该怎么想我们?”
李棠简直要疯了,她猛然抬起手,也顾不得缠着绷带的疼痛了,抱住了谢昉的精瘦的腰,狠狠咬上了他的脖子,就差那么一点儿她就要沉沦的时候,只听得外面传来阿成响亮的声音:“——太后到!”
宛如一声惊雷将两个人给炸开,谢昉这张嘴可真是乌鸦嘴,说曹操曹操到,两个人就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样,不对,就是被捉奸在床了。
李棠真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谢昉还好,衣服整整齐齐一点,眼底的火也褪去,一点儿也没有熄灭的,完全看不出来半点异样,反观李棠,一身狼藉,衣衫半褪,床上乱七八糟的,关键是还有一摊血污。
还不如死了算了。
“怎么办?”李棠第一时间看向谢昉,谢昉抬手将李棠嘴角的痕迹给擦掉,手快速将她的衣服给披上来,手指翻飞,快速给她系好衣带,继而抵着她的肩膀低声道:“赶紧穿好衣服,躺在床上。”
说着,谢昉起身就朝着外面走去,李棠顾不得发楞,赶紧手忙脚乱收拾着自己身上的东西,原本她想要系衣带的,可是等到手指碰到衣带的时候,却发现谢昉早已经给自己系好了,李棠快速下床,铺好床单,在血污上面盖上毛毯,将圣旨放在枕头下面,继而快速翻出月事带和干净的亵裤换上,继而躺在了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李棠忙完了这一切,心情还是没有平复下来,这怎么,就那么想偷|情呢,想起来方才意乱情迷,李棠就觉得臊的慌,后知后觉,自己是真的不要脸了。
“儿臣给母后请安。”谢昉出了房间之后,碧痕和绿枝方才松了一口气,谢昉的神情自若,语气泰然道。
原来是谢仪在外面,看着自己皇兄怒气冲冲离去,又迟迟没有从昭阳殿出来,生怕出什么事情,于是过来看,就听见里面摔杯盏的声音,谢仪不免担心出什么事情,于是立刻拔腿去了寿康宫将自己母后给搬过来了,顺带将正陪着母后赏花的萧姐姐也给叫过来了。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谢仪索性将李太医也给弄过来了,非要将李棠到底是不是怀孕了给彻查到底,但是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她自然有分寸,萧妙容也说了,这件事情没有是十成十的把握,就不能告诉母后,所以周太后自然是不知情的。
只以为李棠和谢昉吵架了。
“你在里面做什么?”太后问。
“棠棠身体不舒服,朕来瞧瞧他。”谢昉道,周太后有些不信:“确定不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朕哪里敢?母后说笑了,不信母后进来看看。”谢昉说着,看了谢仪一眼,谢仪只是低着头,也没有说话。
萧妙容原本想要对着谢昉笑一笑的,结果还没刚扯开一个微笑,目光就落在了谢昉的脖颈处,一抹红痕映入眼中,触目惊心,让她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周太后推开门,只见屋子里面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杯盏碎片,李棠面色苍白,躺在床上,微微咳嗽着。
“母后。”李棠翻身下床,就要行礼,却被周太后一把给拦住了,周太后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失手打翻了药,身子不太舒服。”李棠说。
“你皇兄没有欺负你吧?”周太后凝眉问。
“没,没有。”李棠抬眼仓促扫了谢昉一眼,颇为不自然道,谢昉的目光则是恢复了往常淡漠的模样。
“我这几日见皇姐身子不舒服,总是呕吐,很是担心,故而我特地叫了程太医过来,他现如今就在外面候着呢,不如请他过来给皇姐把脉,也好早些诊断出来这到底是什么病,好让我们早点安心。”谢仪说道。
她现如今巴不得李棠赶紧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