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汀被戳了一指头,半睡半醒间心头一空,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被顾秋杭给打了。
只是没待他做出反应,又被狠狠地勒进了怀里。
顾秋杭的胸膛温暖宽阔,让人十分安心,他被勒的很紧很紧,紧到能感觉到对方强有力的心跳。
温热的呼吸吐在他的耳廓,颈侧,温暖湿润,犹如一个小小的毛刷轻轻地刷在心尖上。
舒服,又痒痒的,想挠。
贺汀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与顾秋杭的心跳渐渐汇成了一股。
空气变得潮湿,燥热,充满了蛊惑,他甚至不确定自己现在是梦是醒。
只是觉得有什么缠住了他,让他无法逃脱。
他喘息着挣了挣,抬起迷蒙的眼睛,不确定地叫了声:“少爷?”
半是困惑半是困顿,他眼睛张得大大的,满是疑惑,看起来有点呆。
顾秋杭心软的一塌糊涂,只觉得他那模样又呆又萌,很是可爱。
恨不得不顾一切地把人拉到怀里使劲儿地揉上一揉。
他克制着心中的欲望,放开了他,嗓音又低又沉:“坐。”
贺汀乖乖坐了,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他很困,也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最终保持了沉默。
肚子很不争气地叫了几声,他红了脸,抓了一包地瓜干,盘腿坐着,问:“要不要吃?”
顾秋杭看着他,声音温柔中带着几分责备:“又没吃晚饭吗?”
他是没吃晚饭,在酒吧又玩的太疯,这会儿静了下来,才觉得胃里虚的慌。
但顾秋杭问起来,他既不想说没吃,也不想撒谎,便沉默着低了头,专心去撕包装袋。
软糯的地瓜干捏在指间,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鼓着腮,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顾秋杭。
顾秋杭并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把他看的透彻。
“吃了。”贺汀赶紧说:“晚上运动量大,消耗掉了吧。”
顾秋杭嘴角弯了弯,眼神却带着凉意:“运动量大,怎么个大法?”
贺汀:“……”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系统:“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贺汀:“……”
顾秋杭显然没打算逼他回答,他说“唐栖,以后听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