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锁链紧紧的箍着颜一的手腕脚踝,周围逐渐远离的脚步声变多,万叶樱的周围也逐渐变得空旷,仿佛天地之间又要再次剩下颜一一人。
“喂,我说。”她好不容易见到人了,怎么会让他们轻易离开?
否则这跟在白茫茫的天地之间有什么区别?
走的比较晚的粟田口仅剩几刃脚步一顿,回眸诧异的望向这位暗堕审神者,大家互相不打扰难道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这位审神者叫住他们想干什么?莫非也觉得粟田口短刀多好欺负?
再说,这人暗堕如此深重,必有原由...万一原因是什么杀人之类的...
emmmm想到这里,一期一振果断拉着弟弟们往后退了几步,目露警惕。
“我看你们手持刀剑,也会写招式,不如以后把我当做敌人看待吧。”
颜一依旧是血目空洞,死寂。毫无表情,最多只是眼珠子随着他们的移动转了转。却说出如此莫名其妙神经病的话语。
一般人恐怕巴不得暗堕刀剑们不找茬并冷漠对待,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主动要当敌人呢?她真的知道‘敌人’的意义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一期一振可以理解为这暗堕审神者上赶着被刀子捅吗?
想到这里,一期一振不着痕迹的拉着弟弟们再次远离了颜一几步,这人怕是病的不轻,脑子有严重的问题。
为了弟弟们的身心健康,还是远着点吧。
不过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变得如此病重?
这一刻,还没离去的刀剑付丧神都抱着这样的疑问。
“咕~”
空旷许久的腹部在死命抗议着,颜一终于有了动作,她咽了咽口水,艰涩的声音似乎渴了许久,她再度开口说:“有白水跟馒头吗?”
她不记得自己在那白茫茫的一片有多久没吃东西没喝水了,肚子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没想到,来到了这个本丸,她竟然恢复了饥饿感。
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在颜一的印象中,她已经被银时杀了,浑身鲜血的倒在战友兼同窗的怀里,看着他惊愕又苦痛的眸子最后化为了一片沉寂。
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是魂魄...
众刀剑望着她抽了抽嘴角,被时之政府坑成这样囚禁在这,这货她第一个反应是求当敌人,第二个反应是求饭?!
正常人难道不应该是反抗时之政府的坑爹吗?!
烛台切光忠叹了口气,他的暗堕不算深,被原审神者虐待的不算多,如今一朝恢复到从前,虽然冷漠,但也是有着些许心软。
尤其是这位审神者还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脆弱小姑娘。如今被时之政府坑成这样还毫不在意之后,唉...这还只是个孩子啊。
(众刀剑:你认真的?难道刚才砍了原审神者的人是假的吗?!(╯‵□′)╯︵┻━┻)
当然,这个想法在很久以后就被烛台切光忠自己扔在了角落里落满灰尘。
“厨房还有些...”
“光坊!”
烛台切刚刚开口,便被鹤丸堵了回去。他金色的眼睛环视了一圈战友们,笑着对颜一道:“现在没有,今日的吃饭时间已经过了,明天会按时给你送饭。我们不会开小灶,你既然来了,我们就一起守规矩。”
他跟烛台切光忠的关系很好,他怕光坊心软,一把刀心软是开始,接下来就会有2、3、4把,他们被伤怕了,今日只不过是初次见面,谁知道这个审神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