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楼烦不解。
“我的都是你的。”
楼烦哈哈一笑,“看来我傍了个大款啊。”
闻朗:“恭喜楼哥即将走上人生巅峰。”
“来来来,喝一个!”
……
江东扶着闻朗偏偏倒倒的往房间走去,闻朗挥舞着手,嘴里还在不停喊:“书阳,来,再喝一杯。楼哥,苟富贵勿相忘啊……”
江东都要被他烦死了,喝醉了还要耍酒疯,拉都拉不住,狠狠地在他耳边磨牙,“你给我老实点,回去收拾你。”
闻朗不干了,迷蒙的眼睛转过去看着他,食指指着江东,“好哇你江东,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就是你,吃干抹净不负责的也是你,你现在居然对我这么凶!老子不伺候了!”
江东:特么的到底谁伺候谁啊!
忍无可忍,江东凑上去狠狠吻住他,在唇上咬了一口。
闻朗捂着嘴,似乎没反应过来,但没再闹了。江东立刻架着人快速回房间,再吵他头都要炸了。
把人放到浴室的黑色浴缸里,注满温水的鱼缸一条白生生的人躺在里面。江东拿了浴巾进去,看见闭着眼的青年把头搭着浴缸边缘,轻轻浅浅的呼吸着。
江东走过去,轻轻抹上他的脸颊,“闻朗、闻朗,先起来,一会儿感冒了。”
闻朗唔了一声,眼睛睁开一条缝儿。带着水汽的细长眼睛看向他,迷蒙里泛着盈盈水光,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江东正要起身,被一双手臂勾着脖子,往前轻轻一带,双唇贴在一起。
“嘶。”嘴巴被轻轻啃噬着,体内窜起一股无名的火,烧得他浑身上下难以忍受。
湿淋淋的衣裤被扔在地上,有人跨进浴缸里,挤得水从里面溢出来,荡漾的水波在浴缸里上下翻滚。
灼热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哗啦的水声伴随着不成调的喘息,形成一曲夜里最美的乐曲。
-
陈书阳喝了酒很乖,被聂风半抱着一动不动往房间去。
楼烦在后面喊了一声,“聂风,好好照顾书阳啊。”
聂风回头,露出个笑,看得楼烦浑身一抖。
“我是不是说错了”楼烦问秦叹。
秦叹一本正经的维护自己队员的和谐生活,“不,你说得很对。走吧我们去散散步,我有点头晕。”
陈书阳站在浴室里,这间房间的浴室很大,洗漱台尤其大,一整面镜子镶嵌在墙壁里。陈书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红扑扑的,此时他酒意上头,觉得浑身都很热,摘了眼镜打开水龙头对着脸浇了一捧水。
水顺着脖子流下,白色的体恤脖子一圈被水湿透,沿着胸口落下去。透明的布料贴着胸膛,可以清晰地看见胸口起伏。
摘掉眼镜之后的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就像一只迷茫的小鹿。他抬眼,从镜子里看见倚着门框的聂风,耷拉的眼睛懒洋洋的看着他,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慵懒之气。
“衣服湿了”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他的目光落到陈书阳的胸口,眸色暗沉。
陈书阳顺着看向自己的衣服,黏着皮肤不太舒服,他转身准备往外走。
聂风慢慢地走向他,眼光沉沉地看着他,陈书阳愣愣地往后退了两步,腰抵着洗漱台,无路可退。
聂风捻着他的衣摆,把衣服往上一提,体恤顺势被脱掉。他贪婪的注视着这具尚且有些稚嫩的身体,看着他在灯光下微微颤抖。
“聂风。”
陈书阳小声的叫唤,双眼注视着聂风,那双眼里全是他。
“唔……”
火热的吻袭来,陈书阳被迫仰着脖子接受,大掌禁锢着他的后脑,被吻得昏沉沉的他才发现,原来聂风比他高那么多。双手无意识的攀上男人的脖子,仰着头努力学着去迎合他。
聂风放开他的嘴,沉沉地看他一眼。
衣服被剥落,陈书阳双手撑着水池,从镜子看着自己满身绯红,他仰着头脖子弯成一个弧度,身后的男人额角的头发汗水滴落在他身上。
他死死咬着唇,不敢叫出声来。
“乖,别咬,都红了。”
聂风并没有停下动作,腰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陈书阳紧紧地绷着身体。
“放松放松……”
男人大口喘息着,巨大的快感从中枢传到大脑。
陈书阳死死咬着唇,脑中有什么炸裂开来。
-
明亮的月色洒在海面上,咸咸的海风从远处吹来,酒后的燥热被吹散,楼烦一时兴起,甩开鞋子就往海里走。
秦叹一开始还任由他走,结果人越走越远,海水漫过胸口,他还不停。
“楼烦,回来。”秦叹厉声道。
楼烦转过身,身后的月光照耀,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脸。秦叹来不及多想,脱了衣服就往下水往前走。这个地方本来就人少,他们又在一个私人小岛上,晚上除了两人根本没其他人。
秦叹逆着水奔跑,费了些力气终于抓到人,使劲一扯,楼烦转过身,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本来想生气的秦叹看见他亮晶晶的眼睛,哪里还说得出什么。楼烦灿烂一笑,勾住他的脖子,送上火辣辣的一个吻。
秦叹反客为主,按住他的头加深了这一吻,这一刻,他只想静静拥着他,把怀里的这个人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他不要权势钱财,他只想要眼前的这个人,跟他在一起。
楼烦热情的送上自己,任由他一遍一遍食髓知味的贪恋他。
在到达顶峰时,他听见耳边的声音说:“我爱你。”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