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哪有你这当娘的,还嫉妒自己的女儿,走囡囡,外公、外婆带你出去,咱们不理你娘!”
呼啦啦,外面的人都出去了,屋里安静下来。
一会儿,一名侍女拿了一碗汤药进来,给卫珩喂了药。
许是药里含着安眠成分,卫珩喝过药后便睡着了,等他再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
卫珩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出了屋子,屋外并没有守卫和侍女,静悄悄的。
卫珩沿着甬路慢慢的走着,就见这海岛上的屋子都是木质的阁楼,离地有一丈高左右,这样的建筑能更好的防潮。
甬路两旁是绿叶如伞的高大的椰子树,傍晚清凉的海风吹来,一切显得宁静致远。
一阵笑声随风传来,卫珩寻着声音找过去,隔着椰子树,远远的就看见一座凉亭中,林云昭正双手抱着囡囡一下一下的往空着举着。
囡囡被高高的举过林云昭头顶,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尖声的笑着。
一旁坐着的楚戚戚也开心的笑着。
好一个幸福的一家三口啊!
卫珩脑子像炸了一般,野驴狂奔着冲了出来。
不行,他不能忍了,他这就去把他的戚戚夺回来。
“来福,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找了你半天了!”几名侍女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拉住了卫珩的袖子,:“快回去,该吃药了。”
卫珩不得不跟着她们回了屋子,喝了药,这一次他没有沉睡,而是又做了梦。
但不在是楚戚戚跳崖的梦,而是他曾经做的一个梦。
梦中他抱着被曹德毒死的楚戚戚在天牢中枯坐了三天三夜,眼中流出的都是血泪。
他抱着她在一遍一遍的忏悔:“戚戚,我应该早点回晋阳城去找你,应该带着你一起造反,我就是怕你还生我的气,怕你受不了打仗的苦。
戚戚,是我的错,我派去保护你的暗卫中出了叛徒,他隐瞒了关于你的真实消息,戚戚,当我知道时已经晚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啊,是我的错!”
梦中他也当了皇帝,可是那诺大的皇城中,那红墙碧瓦下,没有戚戚,没有师父,孤单单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只坐了三年的皇位,便因旧伤复发而驾崩了,自此中原再次陷入战火之中。
这梦是那么真实、那么可怕,就像他曾经经历一般。
卫珩努力的睁开眼睛,他不要再做这个可怕的梦了。
他的戚戚还要活着,他要去找她。
“戚戚!戚戚!”
“我在这呢,卫珩你怎么了”
卫珩的眼前是放大了的楚戚戚焦灼的脸。
“戚戚!”卫珩颤抖着手指抚上楚戚戚的脸颊,感觉到楚戚戚脸的柔滑和温度,良久才缓缓道:“戚戚,我做了个噩梦,梦见你永远的离开了我。”
楚戚戚拿了一方手帕擦去卫珩额头豆大的冷汗,安抚道:“摸摸毛,吓不着,摸摸耳,吓一会儿,梦都是反的,你看我现在不是陪着你的吗”
卫珩凝视楚戚戚。
真是当娘的人了,竟然用儿歌来哄他。
不过她怎么没和林云昭住在一起
外面传来梆子声,已经三更天了。
正所谓夜深人静,天赐良机啊。
这时候可不能讲什么道德了,反正他现在是个“病”人,那就继续病下去吧。
卫珩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了楚戚戚,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笑了:“戚戚!我很开心,从你跳崖后,你从未来过我的梦中与我说说话,今天你终于来了,戚戚!”
……诶这人怎么还以为他在做梦呢。
看来脑袋还是没完全好。
楚戚戚伸手摸了摸卫珩的额头,有点热,这是发烧了吗
“卫珩你松开我,我去找师父来给你看看病。”
这样被他紧紧的抱着,楚戚戚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卫珩却一把捉住了楚戚戚的手,放在嘴边细细的吻,:“戚戚,我好想你啊,你想我吗你不要再走了,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楚戚戚看着卫珩可怜兮兮的表情,那样子就仿佛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孤单的流浪狗。
诶,当娘的人,都是有母性的,最看不得这个。
楚戚戚忙安慰他:“你放心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卫珩满脸欣喜,一个翻身把楚戚戚压在了床上,头埋入她的颈窝,紧收双臂,把她整个人按入了他的身体里。
“你要干什么”楚戚戚挣扎,拿脚踹卫珩。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卫珩低声坏笑,不但不松开,反而搂得更紧。
……这个臭流氓,做梦也做这种不害臊的梦。
楚戚戚想反抗,可是卫珩轻揉她的敏、感、处,只几下,她便没了力气,丢盔卸甲了。
卫珩势如破竹,尽情的驰骋。
当真是:心惊香玉战,喘促乳莺低。红透千行汗,灵通一点犀。
虽生娇欲死,带笑不成啼。谩惜花揉碎,蜂痴蝶已迷。
作者有话要说: 诗来自中国古籍名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