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元真并没有阻拦他,反而是痛快的教了他。
等他练功到了十八九岁,生理上到了情、欲最冲动和最旺盛的年纪,受了功法的影响,身体出现异常时,他才明白师父教他这个龙阳玄功,实际上也是在“惩戒”他啊。
他为了从军与楚戚戚退了婚,让他师父最宝贝的徒儿受了委屈。
他这师父就教他练这太监功,再也碰不得女人,如果碰了就前功尽弃。
就这么生生的给他安上了一把贞操锁,让他有苦说不出。
卫珩想到这,只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就是勤练罢了。”
元真看着卫珩那副憋屈样子,是强压住了嘴角的笑意。
他这做师父的也不好太过打趣和刺激徒弟了,便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刚才到底为什么不现身见戚戚啊,真像戚戚说得,你回来,连楚家都没去过?”
卫珩是在楚戚戚睡觉时上的山,元真见他与楚戚戚前后脚来的,卫珩还带了一名皇城里的御厨,还有贡米等食材,说是好久未见师父,想做一顿好饭菜来孝敬师父。
但元真看了那饭菜,便知道都是些楚戚戚喜欢的口味。
他就以为卫珩说不见楚戚戚是抹不开面子,想让他这做师父的帮着说和说和。
可没想到吃饭时,楚戚戚的表现和说法,根本不是他想的这样。
这两个人的心结怎么看着更重了呢。
卫珩听了元真的话,诶,他这个师父真是偏心到家了,楚戚戚这一告状,师父这就为她找场子了。
卫珩眉眼淡淡:“哦,弟子回来后事情多,就没有去楚家,至于楚师姐,弟子之前得罪了师姐,怕今日现身再惹师姐不高兴,所以就先不见了。”
楚师姐?这卫珩说这种话是想干什么?
不过元真看了卫珩身上不自觉的流露出的上位者的气势,诶,他这个徒弟原来就是有主意的,如今还做了位高权重的太傅,那心思更是深不可测了。
不过元真还是语重心长的来了句:“阿珩啊,不管怎样,你也得对戚戚好一些。”
嗯?师父这话怎么说得很是意味深长啊。
卫珩刚想问,就有小道童进来找元真有事情。
元真指了指旁边的道舍,:“你先去休息,今晚就别走了,等为师忙完在与你好生聊聊。”
卫珩应了声是。
他进了道舍,坐在了竹床上,目光扫去就在那玉枕上看到一根长长的黑发。
卫珩用手指轻轻的捡起那根秀发,放在鼻尖闻了闻,有沁人心脾的馨香。
他的眼前便浮现出,楚戚戚刚刚下山时的模样。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襦裙,在这山林满满的翠绿之中,就像一个刚刚化做人形的花仙子。
她沿着石阶逐级而下,轻迈莲步,窈窕纤细的腰肢轻轻扭动,每一步都像是在跳舞,带着动人的律动,每一步都点在了他的心尖上。
他忽然就想起,楚戚戚八岁那年,他和她上山来看师父,走到半路,她说脚疼,走不动了,非得让他背着。
楚戚戚一向是想各种办法和理由来“欺负”他,但那时他想,他比她大那么多,以后还会是她的夫君,只能是让着她的。
只要是楚戚戚不太过分的要求,他最后都答应她的,那一次也是,他只好背了她。
可是没走几步,有只毛毛虫掉到了她后背上。
他是本来想替她捉了后背的毛毛虫,可是没想到她蹦下来就脱衣服。
他不让她脱,她不听。
他想伸手拦她,可是没料到她脱的那么快,已经是衣衫半解,露出了肩头,他的双手扎煞在空中就落不下去了。
她不但脱了自己的衣服,还解了他的衣服,扎进了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