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明明房间里你的床上都没有人的!”
“你们真的看了?真的有仔仔细细找阿银了?柜子里床底下都找过了?”坂田银时怀疑地看向他们。
“为什么要去找柜子里和床底下啊?你是在玩躲猫猫吗!被子里都没有人,厕所也没看见。对吧,织田先生?”志村新八向织田作之助求证。
于是织田作之助点头表示同意。
这下子坂田银时懵逼了。反复询问的警察侦探们也觉得有点不对。会撒谎的犯人他们见过,但如此真情实感的撒这么明显的谎言的还是头一个见。毕竟你自己呆没呆在旅馆里连和你同住一个房间的同伴都毫不犹疑给拆穿了,更别说旅馆里安装在走廊、电梯里的监控摄像头的记录了。
“那坂田哥哥自己看来,你今天下午做了些什么?”江户川柯南问到。
“做了什么……睡觉啊!因为昨天喝酒喝多了的缘故,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仿佛脑袋上有十多头大象在跳舞一样,好像和新八说了什么,然后我就继续睡了。”
“喝酒?你小子满20岁了?”毛利小五郎眉头一皱,直击重点。
“……没关系,我虽然身体上是18岁,内心已经是一个优秀的大叔了。”坂田银时抱臂点头、毫不心虚。
“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未满20岁不能喝酒是日本的铁则!”毛利小五郎严厉道,然后话锋一转:“不过现在这个先放在一边,然后呢?你有是怎么跑到案发现场的?”
“我睡了一觉,起来上个厕所,然后出来的时候,呃,电视机自动就打开了,而且、而且电视上还缠着绷带……”坂田银时眼神有些飘忽,他艰难的说着:“上面写着现在最好去那个地方看一下……我是想万一是波纹作祟的话就去帮个忙,不然新八不是会很危险?总、总之绝对不是因为害怕被波纹报复才不得不跟过去的哦!再说,我和那个女人连一次面都没见过,为什么要杀了她!”
“那你手上的儒艮之箭如何解释?”一旁的警察逼问。
“……那是路边的老婆婆送的,说是能辟——不是,是能帮助波纹成佛!”
“…………”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众人再度开始了车轱辘转。
“你今天一下午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到底要我说几遍啊,都说了我在睡觉了!”
“但是我们中午去找你的时候,还有个杂货店的老伯给我们说你提着酒瓶去了门胁先生家里!”这是志村新八。
“我昨天晚上是和他喝的酒,但是今天我一直有待在旅馆里!再说本人不都否认了我没去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和门胁一起图谋儒艮之箭的利润?昨天都有人听到了,你在酒桌上和门胁讨论儒艮之箭能卖多少钱!”这是美国岛警察。
“就不能让人想想啊?谁会想什么就做什么啊!不是有句话叫‘人类和牲畜最大的区别是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吗?”
“然而被害人是因猛烈的击打伤而死,犯人必定有很强的臂力不说,你携带的木刀符合凶器,上面还检测出了被害人的血液!”这是毛利小五郎。
“不过是在电视购物上面随便买到的东西能有多难得?再说我都睡了一天了谁都能拿到这东西吧!”
“那旅馆的监控摄像显示你在中午十一点左右离开的旅馆,你作何解释?”这是福井县警。
“鬼知道啊,我离开旅馆都是晚上七点多钟了!”
“你今天一下午到底去了哪里!”几人和音。
“…………”坂田银时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审讯仍旧在继续,有三个人悄悄离开了。
织田作之助是听到了“绷带”这个词,有些在意,决定回去看看。虽然有点对不住坂田银时,但是比起仍旧活蹦乱跳、最多受点心里伤害的坂田银时来说,目前失踪的太宰治更让人担心。
至于案件?织田作之助不至于相信坂田银时会为了钱做出杀人放火的事,若是想要查清真相,那么比起他来说还有两个更加合适的人。
红发青年属意的两人跟在了他身后出了警署,打招呼道:“织田先生,不介意我们去看一下你的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