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快又行了”
“”
斯晋忍无可忍地咬着牙,眼睛都气红了。
夜深人静。
房间里只开着小夜灯,床上躺着睡得正香的斯华年。被子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稍微有一点冷,她往床中间拱了拱。
没有人。
她又拱了拱。
还是没有人。
在睡梦里皱了皱眉,斯华年迷迷糊糊醒了一半。伸手一摸,旁边的床铺是凉的。
人呢
她晃了晃脑袋,坐起身来。
踩了拖鞋下床走出房间,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走廊上书房门隐约透出一点光亮。
斯华年走过去,正要敲门,听见斯晋像是在讲电话。
“狗急跳墙他不敢。”
隔着厚实的木门,也能听出这声音里的冷意。斯华年握着门把手,悄悄缩了缩脖子。
“不会。他不敢动年年。”
听到自己的名字,斯华年吓一跳。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直觉肯定不是小事。
心脏怦怦跳的厉害,左右为难了一会儿,斯华年还是没忍住,把耳朵轻轻贴在木门上。
斯晋低低的声音还没有停下,像是在对那边的人解释。
“因为如果年年出事,我是她的丈夫,那些股份会从直接到我名下。”
哥哥
这话还是挺震动,的斯华年捂住嘴,险些惊呼出声。
听着他的话,一瞬间脑子里冒出各种“杀妻骗遗产”“杀妻骗保”之类的新闻。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摇头晃脑,把这些东西晃出去,“太可笑了。”
不过这是为什么呢
书房里稍微安静了一会儿,斯华年摸着下巴开始琢磨。
这辈子跟哥哥结婚了,他作为她的丈夫,是唯一的第一顺序继承人。
“那上辈子呢上辈子我死了以后,我的钱都到哪里去了”
斯晋拥有她手中股份的代理权,但是因为没有经过合法的收养手续,他并不享有继承权。
上辈子他没有儿女,更没有结婚,没有任何亲人。他死了以后这么多、这么多的钱又去了哪里呢
斯华年琢磨了一会儿,想不出什么靠谱的猜测,索性就不再理会。
“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杯子的化验报告怎么样神经毒素我知道了。把文件保存好,其他的先不用管。”
毒有毒
斯华年手一抖,磕碰在木门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过了两秒,听见门那边的斯晋唤她名字,“年年。”
她咬了咬嘴唇,推门进去。
斯晋简短的交代了一句什么,已经切断了电话。抬头朝她看过来,冷静的面色变得温和。
“怎么醒了”
“哥哥不在。”
小姑娘脸上还带着一点睡意,穿着一条长到小腿的纯棉背心裙,又乖又软、可爱得不行。
斯晋伸手把她拉到面前来,“都听到了”
斯华年想了想,老老实实点头∶“听到一点。”
“有什么想要问哥哥的”
那可就太多了。
什么杯子,什么毒素,还有他在做什么。
念头在脑子里转了转,像是飞快地划过一道亮光,快得有点抓不住。她什么都想问,又觉得一个也没有必要问出来。
总归哥哥做的肯定是合理又正确的事情。
“想问哥哥什么时候来陪我睡觉。”
斯晋怔了怔,忽的低声笑开。
这傻孩子。
“走吧,”他把人抱起来,“现在去睡觉。”
斯华年乖乖圈住他脖子,表情变换了几下,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你一定是在打小怪兽。”
虽然大体说的并没有错,斯晋还是被这孩子气的话逗笑了。
“你哥哥又不是超人。”
“我哥哥就是超人。”
小姑娘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句,他还是听清楚了。心里一甜,低头亲亲她不依不饶嘟起的嘴唇。
“好,你说是就是。”
斯华年满意了。脑袋一歪,靠着他胸口睡了过去。
走回房间,小心地把妹妹放在床上,她就本能地往被窝里一滚,神情带上一点满足。
真是可爱得不行。
“这孩子,”斯晋轻笑了下,支着身子在她身边趴下,轻轻用手指碰了碰她的嘴唇,“睡觉还撅着,不嫌累得慌。”
斯华年紧闭着眼,偏了偏头躲避,嘴里含糊地嘟囔着什么。
斯晋凝神凑近去听。
“行,哥哥你最行了”
斯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