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哎呀我的手啊娘孩儿知错了,你快快停手吧”
林文休被打的龇牙咧嘴,怪嚎连天。
郭氏狠狠的打了林文休一会后,累的呼呼喘气。看着林文休红肿不堪的手时,又心疼的哭泣起来“你这个不孝的东西,竟给我惹是生非,家里的脸都让你给我丢尽了。”
林文休跪到郭氏的跟前,哽咽的说道“娘你就不要生气了,都是孩儿的错还不行吗你快消消气”
贺金凤安排在郭氏屋外的小丫头,听到林文休的哀嚎时,连忙跑回来告诉了贺金凤。
“什么二爷正被婆婆行家法”贺金凤不敢相信的质问着小丫鬟。
小丫鬟颔首道“确实如此,奴婢听得真真的”
贺金凤不觉得冷笑一声“真是没想到啊,婆婆这次竟把二爷打的这么狠,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好了你也退下吧,记住把二爷给我盯紧了”
林文休必定是郭氏的骨血,看到儿子如此央求自己,不觉的心软下来。郭氏一松手把戒尺丢在了地上摸着眼泪说道“你可真的知道错了,知道自己错在了那里”
林文休像个孩子似的跪趴在母亲的双膝前“孩儿知道错了,错在不该和那些丫头厮混,坏了府里的名声”
郭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知道错就好,还有呢”
“还有”
林文休又一脸懵逼,不知道母亲的话是什么意思。
郭氏摇头叹气道“老二,你啊你啊你,作为林府的二爷,作为一个堂堂男子汉竟被自己的媳妇骑着脖子走,你好不羞啊你也该好好管管你那媳妇了,别事事都依着她,把府里搞得乌烟瘴气。”
“是是,母亲说的有理,回去我就好好教育她,不让她再惹母亲生气。”林文休不断的点着头,应承着母亲。
喜鹊听了王惠芝的话,惊讶道“竟然有这种事,最近这院里的丫鬟婆子缺少管教,没事就喜欢嚼舌头根子。把一些有的无的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这要是传到夫人耳朵里,还不得把夫人的身子气坏啊”
喜鹊说这话的同时,就站在燕儿的身前,有意无意的看了她几眼。很明显这话是说给燕儿和春雁的。
“姐姐说得是啊”王惠芝担忧道。
秋雁表示很“同情”的说道“喜鹊姑姑说得甚是有理。就拿这两个妹妹来说吧,一个是想私吞主子的贴身之物,另一个是勾引二爷攀高枝,惹得二爷和小姐不合。这样的奴婢如果放任不管,岂不是要惹出更大的祸端,以后这府里的下人都已此二人做榜样,那还如何了得。”
喜鹊知道春雁是二奶奶的陪嫁丫鬟,也深知这位二少奶奶嚣张跋扈,平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眼下这时又因二奶奶挑起,少不得要慢慢说开,各自退让一步。
于是喜鹊微微一笑说道“春雁姑娘说得固然有理,但也不能因为二爷给了这丫头一些小物件,就说她勾引二爷吧”
春雁苦笑一声“这是当然了,都是自家妹妹一同伺候主子,我岂能随便冤枉她们,如若不是铁证如山,我哪敢来此地拿人啊”
楚秀娘看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春雁,总感觉此事不会有那么简单。
听她那话的意思,似乎她的手里还有更可信的证物。可她为什么不一早拿出来呢,偏偏要等到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再来拿出最后的杀手锏。
莫非她早就知道勾引二爷的不是晴文。而是另有其人,那她到底想干什么呢楚秀娘想不明白。
喜鹊姑姑也听出了秋雁话里有话“莫非春雁姑娘还有更好的证据不成。”
春雁神秘一笑“那是自然,既然喜鹊姑姑也在场,也好做个见证人。省的日后有人说我栽赃陷害”
春雁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粉色的荷包,荷包上绣的是鸳鸯戏水,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