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大声惊叹,“你这孩子,真是大胆,有些东西女人千万不能碰,以后会有你后悔的日子。”
她在聊天中得知郝佳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看她人也很容易亲近,不自觉的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教训了几句。
郝佳没多在意她的话,只是觉得这烟不能让林渊北看见,他有强烈要求过她戒烟,可郝佳虽然烟龄不长,但刚进大学那会,跟学校里的那群狐朋狗友出去厮混的多,有的时候一晚上下来,连身上都带着烟味。所以戒烟对他来说不是很简单的时。
想抽的时候她就偷偷在包里放一包,林渊北虽然管她管的严,但他多少年培养出来的教养让他根本没那意识想到去翻郝佳的东西。
看着从楼梯处走来的人,她把包又拉了起来。
晚上
送完了明乾,林渊北把车子停在停车场,在郝佳刚想推开车门下去的时候,突然拉住了她。
郝佳没反应过来当即随着身体的本能反应转过头,还没看清身边人的脸,就已经落入了一个轻柔的怀抱里。
林渊北抱过她,有在她喝醉了酒后蛮横的闯进他怀里的时候,有在床上情到深处情不自禁的时候,可从来还没有过这样。
—在清醒的意识之下这么大张旗鼓的搂抱。
她迟钝了几秒,在他怀里木讷讷的问道,“怎么了这是?”
林渊北没说话,只是腾出右手穿过她的指缝与她交握,过了一会儿之后,摘下了他临时给郝佳买的那只戒指。
郝佳感觉到手上一阵空落落之后,随即又有一个环状物体套在了原本的位置。
他在她的耳后轻轻的开口说道,带着男性声音的微沉,“小佳,这一年多辛苦你了,让你没名没份的跟着我,我一直以为只要在一起那些东西都是假的,现在想起来也是我自己没去开口而已。”
郝佳听着他话里深深的愧疚,眼眶泛着丝丝的红,稳住声音,假装很生气掐了一把他的腰,说道,“那你现在又怎么想起来的?”
林渊北背对着她,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正常,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老实交代,“萧贺教的。”
“那他还有教你什么吗?”
郝佳恶狠狠的问,刚才的那一点感动全部烟消云散,可待在看见车后箱排满的一双双漂亮的高跟鞋时,那一点气愤顿时化成了尖叫,在夜晚的停车场里发出一声声的回音。
惹得同样回来很迟的住户不停的看这里以为出现了什么神经病。
郝佳把那一双双高跟鞋用一个袋子全都装在了一起,脸上满脸的心疼。
这种做法对它们简直就是太简单粗暴了,可这大致看过去得有二三十双,不用这个办法还真没办法把它们给带回家。
回了家,她包还没放下,就跑去储衣间将鞋子一排排的放在地上,拍了张照片传到朋友圈,还洋洋得意的说道:直男的简单粗暴实在是太nice了。
发出去没多久丁雨柔就在下面问:林渊北送的?
郝佳:dei,还送了一个鸽子蛋钻戒跟我求婚要不要看?
丁雨柔:算了吧,不想看你吖的小人得志的嘴脸,还是把你的鸽子蛋好好的捂在被窝里吧。
两人聊着聊着又从评论转战了阵地,私聊起来,大概互相又调侃了半个多小时,郝佳又些受不住了,直嚷着最近身体不好,要去休息。
丁雨柔听她语气弱弱的,在那头故意调节气氛,暧昧的问道,“是不是林渊北太能干了,让你体力透支了。”
郝佳打着哈欠骂了个滚字。挂了电话,先去洗澡,洗完澡在林渊北去书房的时候,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肥皂剧吃了半个西瓜,西瓜是刚冰镇过的,凉凉的知道心头,她吃下最后一勺时,满意的摸了摸肚子,关了电视,起身准备去刷牙,睡觉。
躺在床上回了几条其他人的评论,郝佳就关了台灯,慢慢的合起了眼睛。
就这样过去了约莫一个多小时,突然床上的人捂着肚子在床上小幅度的翻滚了起来。
郝佳是被疼醒的,周围冷束束的空气都无法吹掉她额头的冷汗,她想坐起来喊书房里的林渊北,可胳膊连撑起她的力量都没有,试了几下,又倒在了床上。
肚子的疼痛感越来越大,郝佳几近晕厥,她想到床头放置着的手机,艰难的翻了个身慢慢的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