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没听说过女人的手不能随便拉吗?拉完是要负责的。”
林渊北得到这种解释,并不惊讶,这很像郝佳能说出来的话,永远在自说自话。
放开她却又被反拉,下意识的转身,一个柔软的身体已经扑进他的怀里,呈男外女里的姿势抵在墙上。
她的手从林渊北的胸侧穿过,上扣着环住林渊北的肩胛骨,葱白的手指在上面细细的摩挲,传来和衣服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之后又两手揪着他后背的衣服来回拉扯,“你付的钱?”
“嗯”
明明简单的一个字让郝佳的情绪变得更加激动,她踮起脚下巴搭在林渊北的肩上,让他看不见她的脸,可肩上传来潮湿的感觉,不难发觉某人已经开始掉眼泪。
“就一个嗯这么简单?”
极长的一声叹息之后她又继续说,“你给她付钱?你是她什么人?”
林渊北不懂女人的这些圈圈套套,但他能感觉到郝佳连说话都是微颤的着,表面还和往常一样,但每个字的尾调好像咬在嘴里带着恨恨的发泄。
极力掩饰却又控制不住委屈。
于是半天憋出几个字解释,“是妹妹。”
这对他来说绝对是绝无仅有,只此一次的事情,活了这么大他和谁去解释过?
果然怀里的人停止了抽噎,幽幽的询问,“妹妹吗?可妹妹有很多种?情妹妹,干妹妹,还有能上/床的妹妹,你说是不是?”
林渊北已经准备开始推开她。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能解释已经很不错了。”
变脸比翻书还快
她从他身上收回手,离开之前在他白t恤的领口印下一个完整的口红印,漂亮又显眼。
非常满意自己的著作,带着泪珠噙着笑跟在林渊北的后面,两人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暧昧又隐晦。
江慕飞从舞池下来,一直找不到他们俩人,问丁雨柔,丁雨柔又装傻,这会看见,急急地走上去问,“你们去哪儿了?”
都没回他。
到位置的时候,他们分道而行,郝佳坐到了丁雨柔的身边,一粘上沙发她就凑过来问,“都搞定了?”
郝佳挑挑眉,像是在说我有失败过吗?
脸上的泪渍早已干涸不见,即使还在,也会发现她连掉着眼泪的时候都是神态自若的。
对付林渊北不需要拿出百分之百的演技。
笑意满满的时候正巧不小心和黎舒在黑暗中对视,看不清她的脸,灯光照过来的时候,她才看见她抿动的嘴角,两手分别放在两侧紧握着沙发。
可真皮材质的沙发面牢固还难以抓握,她只能扣着表面,假装平静。
一定是看见了那个林渊北领口上的口红印。
一阵冷笑
和她斗还嫩了点,妹妹有怎样?还不是只能眼看着别人为所欲为然后背地里干着急?
这股恶气发泄出来好了很多,却又觉得黎舒可怜的模样,自己欺负了一个小姑娘。
人果然是矛盾的生物。
由两个女人引发的战争最终以郝佳的完胜而告终,两点多钟的时候,一群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丁雨柔叫了一个代驾,拖着在大门口要像林渊北索吻的郝佳往车里走。把她按进车里,等代驾驶出明盛广场的时候,插着胸看一边正在对着粉饼盒里的小镜子照来照去的女人说,“这会儿不装疯卖傻了?”
有的时候连她自己都佩服郝佳的演技,刚才还难舍难分,这个时候掉屁股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知道的。”脸颊处出现了一个痘,肉眼看不出来,但她能摸到,对着镜子在微弱的车光中细细的皱了眉,“我最看不得有女人向我挑衅。”
“那你今天不是因为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