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霍南霆却就在她的身前,替她上药。
这一过程很短暂,但盛星阑却只觉得漫长得如光年而逝。
“前辈为什么会在月河?”她抽回受伤的手,小心地问道。
“刚好跟朋友在,是七仔发现你的经纪人鬼鬼祟祟的。”霍南霆拿手机播了个号码,“跟他报个平安。”
盛星阑接过电话,七仔糯软的声音浸润耳蜗,“是姐姐吗?”
“嗯,是我。”盛星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轮廓上浮出淡淡的柔和,“谢谢你宝贝,你又帮了我一次。”
七仔脆声笑了两下,“姐姐没事就好。我的妹妹闹别扭了,所以我得哄她,明天我再去看姐姐吧。”
“好,宝贝晚安。”
“晚安。”
电话挂断。
盛星阑把手机放到桌面上,再郑重地跟面前的男人道谢,“谢谢前辈,如果不是前辈及时相助……”
“听厌了。”
霍南霆却是含笑打断,他抬手捻了一缕她的落发,“在圈里呆过的人都应该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出手相助,绝不是没有目的的。”
他似有似无的呼吸沾染她的肌肤,这种距离的暧昧所牵动的战栗感让血液滚烫。
“上一次孩子在没有明说,我以为你会懂的。”他笑。
明明话里的含义轻浮,却偏生被他的声音侵染得矜贵。
“前辈……你的意思是?”盛星阑难以置信。
“我有两个孩子,都是四岁多,他们缺个母亲。”他抽回手,“恰好孩子和我都挺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