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语小姐美艳的冰山脸浮现在月寻的眼前,加上刚刚弔喂给她的那个圆玻璃珠,月寻的指尖都开始颤抖起来。
弔杀人了,或者说他杀人的事被她知道了,就算是她真的劝他改邪归正了,那这个世界又会重新接纳他吗?
脑里又划过实语小姐浑身破损的样子,月寻紧张地咽着口水。
而过度的紧张让月寻感到胃部一阵翻涌,捂着嘴干呕起来。
察觉到月寻的异样,相泽皱着眉扶着她的肩膀,月寻虽然难受但还是摆了摆手。
但是相泽眼里还是有些担心,欲言又止:“是……谁的?”
月寻的手立刻握拳朝他胸口袭取,伴随着相泽飘起的长发,原本经过肌肉强化的拳头,不痛不痒地砸在相泽的胸上。
被抹除了个性的月寻,憋了半天:“有你这样当老师的吗?!”
“正当防卫罢了。”对方不以为然。
“你!”月寻气得又想挥拳。
“实语小姐,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你不去看她吗?”相泽又云淡风轻地说了一个让月寻炸毛的事情。
“你!她……她不是遇害了?”月寻的尾音都在颤抖,克制着想扁他的冲动。
相泽睁着那双死鱼眼,看白痴一样看着她:“遇害又不是死了,对了,你从现在开始跟着我。”
“!!”月寻不再和他废话,站起身就发动了传送。
“你知道她在哪家医院吗?”
“……”月寻的身影顿了顿,也不回头看他,声音闷闷的:“哪家?”
“国立医院。”相泽懒散地补充着,说着走到月寻身边,理所当然地拍拍她的肩膀:“顺路带我一程。”
一直低着头的月寻在听到这一句之后,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你自己打车吧!”
“你还没说是谁的,轰的?还是……”
“闭嘴吧你!!”下一秒月寻就带着怒气消失了。
相泽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爆豪的?”
紧急传送的月寻,看着眼前熟悉的和式装扮房间一时有些呆愣,而眼前那个头发湿漉漉的双色脑袋少年也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轰的下半身还围了一条毛巾,月寻直勾勾地盯着轰腰和毛巾相接的地方,解释的腹肌和人鱼线让月寻脑袋一阵发蒙。
轰擦头发的毛巾一下盖在了她脸上,伴随着一声叹息:“我换个衣服。”
“!”大脑比她的理智更迅速,手已经直直伸出去了:“不用,我马上就走!”
轰半侧的身体,被突然袭击的月寻一把推了个趔趄,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后,月寻头上的毛巾掉了,手也撑在轰光滑的胸上,轰沉稳的心跳从月寻炙热的手心传来。
月寻看着地上这个目光清亮的少年,对方一脸无辜,而她现在就坐在他的腰上,一副要霸王硬上弓的架势,月寻的脸不争气得红透了。
轰却不以为意,面不改色,只是眉头微皱,想了一会儿才开口:“冬梅姐说太早对你身体不好,对你身体不好。”
“?!!”等等,这都是什么鬼啊?
虽然月寻僵硬地保持原样,但轰抓着她的手坐了起来,手撑在身后别过头去不看她,脸色有些为难:“还是等到结婚之后吧。”
“……”月寻感觉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解释不清了。
为了缓解这份尴尬和误解,月寻立刻撑在轰的肩膀准备站起来,因为洛丽塔的衣服过于厚重,月寻动作有些不稳,勉强站起身后。
一张信用卡掉在了轰围着毛巾的两腿间,卡上还有爆豪的签字……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月寻这才想起这张一直被她塞在丝袜里的卡,在月寻灼热的目光下,轰缓缓伸手捡了起来,并从地上站了起来,卡无情地摆在她眼前,一滴汗无声滑落在月寻的衣领里,伴随着轰冷冰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