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征文见此,试探着问他道:“路书记,您这是怎么啦?”
路北方脸色发黑,手掌啪地拍在办公桌上,气愤道:“娘的!真将人气死了!今天早上,这外商没来!大家还怪徐志广!但就刚才,有人告诉我,外商施米德没有来湖阳,并不是不想来!而是省长孟伟光不让他来!知晓他要来湖阳时,专门叫人将他给截跑了!!”
“啊?这样啊!”杨征文张大嘴巴:“路书记,这其中,是不是存在什么误会哦?”
“误会?呵呵,我倒希望有误会。”
“主要的,我觉得,孟省长该不会是这样的人吧?”杨征文对此还心存质疑,他虽然知道孟伟光和路北方有成见。但心想,在如此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作为省长,他该不会犯浑!
毕竟,说句不好听的,湖阳若发展好了,做出成绩了,他当省长的,自然脸上有光。
路北方却不这样认为。
他的鼻孔里哼了一声,然后扭头盯着坐在沙发上的杨征文道:“呵呵,征文,你是和孟伟光接触少了,不了解他!他对我有意见,有仇恨。以前的时候,还拿衣瀚林这小卒子,使劲地往前拱!前阵子,衣瀚林被我举报,调离岗位,受了处分!他棋子被我拔了,自然心底痛恨我!他以为,通过阻挠外商入驻,就能让我路北方难堪,让湖阳的干部们心灰意冷,殊不知,他这一举动,伤害的是整个湖阳的未来和希望!”
“孟省长如此,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杨征文问了这么一句,办公室内的气氛,瞬时变得异常沉重。
连窗外的秋阳,似乎也失去往日的明媚,变得黯淡无光。
路北方没有回答杨征文的话,而是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