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我想去东北看冰雕, 人家说去过东北才算是见识过真正的冬天。”薛苒苒嘴里满嘴跑火车,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她跟傅司翰在一起的这半年,渐渐的改变了她。
她不像以前那样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也不会患得患失, 虽然目前看来她很依赖他, 但是离开他也不会死。
就像当初觉得自己离开杨笙会活不下去一样,真正尝试了以后, 她发现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
大家都是独立的个体。
谁离开了别人都能活。
不过她还是觉得享受当下的感觉很好,她有很多东西想跟傅司翰分享, 是他彻底的改变了自己。
傅司翰的手从她的腰往下滑, 揽住了她的腰低头索吻。
薛苒苒的痒痒肉就在腰上,她咔咔笑着仰头吻他。
傅司翰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纠缠在一起,气息很快变得沉起来。
薛苒苒不喜欢白天做这种事情,他只是过了一把干瘾, 把她抱起来俯在自己胸口, 她乱动, 弄的人心猿意马。
她现在已经坏到知道怎么去勾引人了。
坏家伙。
傅司翰重重的打了一下她的PP,松开了她。
说好了晚上要给她做饭吃的。
有空的时间两人很喜欢享受这种二人世界,傅司翰做饭,他洗碗;薛苒苒做饭,他洗碗。
她不喜欢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让她做。
有时候她撒娇, 说一些大实话:“傅司翰,我只让你得到我的肉体。”
傅司翰居然觉得也不错:“肉体也可以。”先得到肉体,进一步得到她的心,他不是一个贪心的人,能够给她快乐,然后大家都快乐,其实也挺好的。
这样的肉体交易,维持一辈子也可以。
薛苒苒说完自己觉得鼻子酸酸的,她可能遇到了一辈子对她最好的那个男人,但是更可恨的是,杨笙给她造成的负面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她这辈子也没有办法从他的阴影里面走出来。
“所以你。”薛苒苒把脸别到一边:“如果哪天你对我不感兴趣了,别跟我说,也别顾忌我,走到一个我找不到你的地方,我空手而来,空手而走,什么都不会带走你的。”
她不喜欢男人过度纠缠自己,快快乐乐再一起是他们的初衷,如若不能,就和和平平的分手,不要有太多牵连。
傅司翰没有说话,让她窝在自己的怀里,他的怀抱像一个鸟巢一样,充满了温暖的感觉。
薛苒苒都感觉自己慢慢娇气起来。
以前她可以坐着公交车转大半个城市,现在不能,她娇气的只要他在家,去哪里都要他抱着。
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在一起的时间都是尽最大的努力对对方好。
傅司翰很擅长讨好她,慢慢的她也不记得杨笙那回事了。
这个人会离她越来越远,如果不是某一次杨笙联系上她。
杨笙告诉她掌握了傅司翰公司的一些机密,如果她不帮忙把他要的资料偷出来,他会搞到傅司翰坐牢云云。
虽然薛苒苒不相信傅司翰真的会坐牢,但是她确实想知道杨笙手里到底有什么。
她假装自己拿到了一些东西,不过也是傅司翰公司的一些过时了的技术资料。
因为她擅自行动去见杨笙,她跟傅司翰还大吵了一架。
这是他们第一次吵架,薛苒苒气的离家出走,不敢住酒店,怕他查到,她干脆租了个小房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打定了心思,如果傅司翰不找她,从此以后各走各路。
等到傅司翰找到她的时候简直快疯了。
他的苒苒,没心没肺一样。
在一起这么久傅司翰给了她不少钱,都是他自己擅作主张每个月固定打进去的,从没有花钱的时候,薛苒苒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钱,直到看到银行卡上面那串数字的时候她还是吓了一跳。
傅司翰是个挺大方的人,给的“包养”费用十分不菲,足以让一个姑娘动心动心再动心。
她没有花那笔钱。
从十八岁开始她就在拍戏,也算是娱乐圈的老人了,刚开始那几年红的时候,娱乐圈的收入并没有现在那么高,而她只有电视剧和广告两样收入,饭局和走穴基本上都是不去的。
等到这两年艺人的收入高了起来以后,她的人气开始下滑,而且她这个人没有什么理财的观念。
她完全搞不清楚这里面的钱到底哪些是她自己的,哪些是傅司翰打进来的。
所以不敢往大了花。
她找了个小小的一居室,在一个居住氛围很好的老小区里面,她对住的舒适性很讲究,对住宅的大小倒是能凑合。
房子不大但是是一对小夫妻之前自住的,布置的很温馨,家具的品味和档次也还不错,价格比周围贵了快一倍,小一居的价格跟三房差不多,在这个三线城市里面,算是很贵的房租了。
“一个月四千五,押一付三。”房东小姐说:“要不是看是你一个女孩子,我还真不敢租给你,这个房子是我们结婚以后的第一套房子,家具什么的虽然不是特别贵的,但也费了我不少心思,你住在这里一定要保持好哦。”
“放心好了我不是怎么会做饭,最多煮个面条煮个粥,而且就我一个人住。”薛苒苒看上去有气无力的样子,有一种病态的美感,最近她持续发着低烧,也不算很严重,就是没有力气想睡觉。
“那好吧,我相信你的哦。”房东小姐年纪不大,看上去就比薛苒苒大四五岁的样子,结了婚现在怀了孕,搬去一个大房子里面住:“如果你自己不想搞卫生 ,一周可以叫一两次钟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