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苒苒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反正醉了, 脑袋里面跟浆糊似的。
她被人搀扶进了酒店的房间, 房间里面开着夜灯,灯光昏黄,暧昧的气氛。
沙发上躺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他闭着眼睛, 一副好恼火的样子。
薛苒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他面前去的,反正觉得他的样子好好看, 她像个孩子一样趴在他的面前瞎开心一样的用手去抚摸他的脸。
今天也真是伤透了她的心了。
她亲眼看见爱沙从男朋友杨笙的公寓里面走出来,大清早的, 他还说没发生什么事情, 昨天跟朋友聚餐,去了一趟酒吧, 回来的时候看见爱沙喝的有点多,就把她弄回家里住。
因为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挺危险。
扯淡,她一个人在外面的时候给杨笙打电话, 杨笙都只会通知经纪人月姐去接她。
地下恋情谈了三年她也累了, 说分手。
杨笙死活不肯还说是爱她的, 跟爱沙那种女人也就是玩玩。
最后杨笙用胳膊使劲把她环住,她觉得好恶心,狠狠的踩了杨笙一脚就跑了。
她知道杨笙肯定会纠缠她的,就跟当年死缠在女生宿舍楼一样,反正分手分不掉,他又喜欢跟各式各样的女明星传绯闻。
现在满门心思就是要甩掉他!
傅司翰的身上又燥又热, 直觉告诉他可能被人下了药了。
酒店是客户安排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个女孩子。
他迷迷糊糊的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能感觉到对方在哭。
他没告诉她,女孩子哭成这样子真的好难看的。
不忍心说。
没想到她就这样亲过来了。
傅司翰知道有的客户会安排这样的节目,但他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孩子,像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
他不是很能看得清她的样子,但是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如鼓的声音。
他还从没跟哪个女人这样亲近过,今天居然被个女孩子强吻了。
不仅如此,她一边哭一边笑着把他的衣领给扯开,从他的唇一直吻到喉结上,在喉结上笨拙的舔了舔。
傅司翰的火气一下子冒起来了。
还这样尤不够,她的唇往下再往下,移到茱萸上面恶作剧似的舔了舔。
傅司翰的上衣就是这样被她脱掉的。
身体的燥热到了顶点,他毫不犹豫的把女孩子压在身下。
他有钱,太多太多的钱,能解决一切用钱解决的问题,这些都不是事。
更何况这个时候的脑容量,根本没办法让他想更多的。
屋内的气氛在两人纠缠到一起以后更加暧昧起来。
傅司翰没有觉得疲惫。
不仅没有疲惫,他反而觉得一晚上自己都行,最后怎么睡着的就不知道了,他对眼前这位姑娘不止一点点满意,直到第二天醒来发现沙发上一小块红色的血迹,他直到自己闯祸了。
薛苒苒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压土机碾来碾去,车祸现场似的,车一直在晃,晃了很久才停下来。
她觉得又疼,又憋的很,等到停下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没有了。
过一会儿压土机又卷土重来。
人家说如果是做梦的话,其实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的,只是大脑很活跃,才会给人一种做了一晚上梦的感觉。
她安慰自己醒来就没事了。
但是这场梦太长,跟梦魇似的,过了一会儿又会再来一次。
最后一次是在浴室里面。
温热的水从花洒里面喷洒出来,淋在她身上。
身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滑腻腻的,她觉得自己抖快要站不稳快要死了的时候,腰上被一双大手架住了。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做了个春梦,刚开始真的有疼痛的感觉,渐渐就麻木了。
到第二次的时候她挺享受这种感觉的。
所以她转过头去跟他亲吻。
梦里面的男人亲吻技巧刚开始比较拙劣,渐渐的好了,他掌握了怎样挑逗小姑娘的窍门以后又开始为所欲为。
薛苒苒觉得在梦里都不能放开了自己,还有什么意思。
她环住男人的脖子。
他太高了,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要垫着脚尖才可以。
酒店的水压很大,打在身上有一种痛感伴随着欢意,她大可以不必在乎梦里的人有什么看法,反正醒来了一场梦就完结了。
明天早上起来她要跟杨笙正儿八经的说分手,然后各走各路,最好她连娱乐圈都退出好了反正她也不差钱。
然后这辈子也不要找个男人了,她可以找个女人在一起做一对拉拉。
所以做个放肆的春梦没什么吧。
她缠住男人不松手,两人吻了不知道有多久,她觉得很爽,至少不用像跟杨笙在一起一样顾及,他知道薛苒苒是个处,害怕承担什么似的,每次都不会跟她进行到最后一个阶段。
她都二十二了,是个很成熟的女孩子了。
如长开了的花朵一样,可以踩了。
男人把她翻了过去,又是第三场。
他的体力很好,每次坚持的时间恰到好处,刚好薛苒苒一次次的到达顶峰,整个人欢的咩咩叫的时候,他也释放了。
两人出奇的合拍。
两个人都是脑子不清楚的在一起,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满意对方。
傅司翰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上天送给自己的大礼,哪怕明天醒过来她哭她闹她要给自己一耳光他都认了。
一夜换好过后,两人相拥而眠。
傅司翰盯着沙发上面的小块的红色血迹发呆。
他记得昨天第一次是在沙发上。